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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牙利资本主义危机与革命前景
一、匈牙利资本主义危机
匈牙利资本主义正处于危机中，而国际资本主义的危机进一步加深了匈牙利的危机。对匈牙利当前资本主义危机爆发的原因可以分析如下。
1.匈牙利绝大部分经济、工业、金融、贸易和服务体系已卖给国外资本
匈牙利是1989年来第一个向外国资本开放经济市场的欧洲经济委员会（ECE）国家。据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UNCTAD）的统计数字表明，1990年末，匈牙利的外国直接投资(FDI)比重占国内生产总值的1.7%，现在的比重则是70%。而欧盟的比率是40.9%，罗马尼亚则是36.7%。
几乎100%的匈牙利银行属于国际资本，80%的工业产值来源于跨国公司。匈牙利比任何欧洲其他国家都要依赖国外资本。到2011年后，真正的危险是匈牙利的农村土地也可能要被国外资本收购。
外国资本具有决定性地位是匈牙利资本主义的主要特征之一。20年前的资本主义反革命就是国际资本主义、共产党内修正主义分子的背叛和资产阶级反对派活动的结果。
匈牙利从来没有强大的资产阶级力量。新兴的资产阶级一部分来自前社会主义体系中的统治精英，他们利用自己所拥有的政治地位积极参与国有财产的私有化；一部分来自社会主义时期的知识分子和企业家，另一部分来自最近20年匈牙利出现的新的社会阶层。
跨国资本的极高地位是多重因素导致的结果。第一，资产阶级意识到社会主义时期是匈牙利历史上比较成功的一段，社会主义力量、工人阶级和农业合作化的农民力量仍然很强大。资产阶级有兴趣清算这些社会阶级和群体，他们看到，唯一的方法就是引入跨国资本。第二，怀有自由主义理念的知识分子们总是倾向于美国、以色列和其他跨国资本主义势力，他们总是把国外资本看成是绝对标准的东西。
所有匈牙利政府都支持外国投资，如提供单个政府决策所评估的现金补贴、发展税款津贴、培训补贴、创造就业补贴，等等。
匈牙利的资产阶级由几个不同的部分组成。第一，少数但却很有势力的大资本家，他们在金融、贸易和服务领域占有一定地位；第二，数十万计的微型、小型和中等从事工业和贸易的企业家，他们的地位比较弱小，如果没有政府的支持，他们就会灭亡。
当资本主义体系陷入经济危机时，就会产生严重后果。外国资本掌握着匈牙利的基本经济命脉，在金融领域具有绝对权力，并掌控着最关键的部门，如国内贸易。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国内生产，依靠自己的力量保卫匈牙利的可能性将很小。这一点可以很明显地在跨国公司为了解决自身问题而缩减或关掉在匈牙利的生产中看到，这引起了失业人口的增多。
2.社会贫富差距的拉大是匈牙利资本主义危机爆发的又一原因
社会贫富差距拉大，资本原始积累意味着掠夺人民的资源。这是近20年来资本主义政府通货膨胀、税收政策、信贷政策的结果。
匈牙利有1000万人口，其中900万人口的生活水平有限，甚至是生活贫困，只有100万的人口认为自己是社会变革、加入欧盟等政策的胜利者。
下列数字表明，在过去几年里，匈牙利的极端贫困人口和低于贫困线（贫困线是一个家庭维持吃穿、支付水电的收入总和）人口的数字在急剧增长。根据可靠数据来看，1993年27%的匈牙利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在1980年，匈牙利约有100万贫困人口，今天这个数字则超过250万。匈牙利1/10的最富裕人口的收入水平是最贫困1/10人口的7.3倍。可能儿童的境遇最为糟糕，18岁以下儿童中近一半生活在贫困线以下。在过去几年，53%的家庭实际收入减少，这意味这些家庭收入的增长低于商品价格的增长。
所谓的长期贫困人口的数字也在上升。匈牙利的长期贫困人口包括几个不同社会群体：无家可归者、农村人口，尤其是微型社区中的人、失业者或劳动市场的淘汰者、三个孩子以上的家庭、单亲家庭、单身老妇人和罗马人（吉卜赛人）。长期贫困人口中的1/3是罗马人，即使这个群体只占匈牙利人口的5%。
在2009年最初几个月里，匈牙利人的平均月收入为402欧元。体力劳动者的收入是295欧元，知识阶层511欧元，社会最低收入是250欧元。但我们应考虑到其消费水平实际上是欧盟的水平。
在过去的20年里，工人阶级丧失了他们在社会主义时期所有的储蓄。如今，工人们都在花费最后一点积蓄，而许多人早已毫无积蓄可言。知识分子、教师和医疗人员也是这个情况。大多数工人阶级和知识分子最近负巨债去购买汽车、电视机或者只是满足日常生活开销。这些社会群体难以运用其他途径去应对目前危机的严重后果。
3.匈牙利资本主义危机的第三个原因和特征是极为严重的腐败现象
在透明国际 2007年清廉指数排名中，匈牙利在179个国家中排第39位。尽管匈牙利有反腐败法，但政府行为的不透明使腐败传言四起。
这些现象是与匈牙利资本主义制度本身紧密相连的。首先，国有资产的私有化意味着实际上的自由抢夺。现在许多不同政治和经济团体都为能在欧盟资金、国家秩序和中央投资上占据更大的份额而斗争。其次，法律体系的含混不清，有利于黑色经济 的发展。今天，国内生产总值中约30%是由黑色经济生产的。第三，匈牙利现有的政法体制是20年前资产阶级不同势力间相互妥协的结果。许多制度已丧失了活力，结果导致资本主义国家无法履行其基本功能，包括实施政策和地方管理等。
二、匈牙利未来的可能发展道路
匈牙利资本主义的发展取决于国际资本主义和匈牙利国内不同社会力量的角逐。
1.国际资本主义势力并不想失去匈牙利
匈牙利是首先变社会主义制度为资本主义制度的国家之一，西方用它来证明美国和德国和平演变政策的正确性，这是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是国际资本向匈牙利投入了大量资金，现在匈牙利的债务相当于国民生产总值的97%。国际资本主义势力想收回他们所投入的资金，这就是他们伸出援助之手的原因。2009年，匈牙利获得了200亿欧元的备用信贷资金（standby-credit）。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国际资本主义势力希望匈牙利的政治环境稳定，反对任何抵制资本主义的运动。奥巴马政府似乎比欧盟国家更明白，匈牙利资本主义的崩溃将引起本地区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所以不得不竭力劝说它的欧盟伙伴对匈牙利资本主义进行更多的投资。
因为美国并不关心资产阶级的哪个阶层统治匈牙利，他们需要的只是匈牙利政府对美国和北约的绝对忠诚，并参与北约的军事行动。在匈牙利国内政策方面，美国希望能看到随之而来的、公开的镇压反犹太主义和共产主义力量的斗争。
欧盟的领导国们并未对匈牙利的资本主义形势表示特别担忧。按照他们的经验，他们坚信匈牙利作为欧盟和北约的成员国，不会发生社会革命，也不会爆发巨大的社会变动。目前看来，欧盟不同政治力量对匈牙利不同政党表达出同情，似乎德国和法国对匈牙利社会党的表现不满，也不反对匈牙利政权的更迭。
2．匈牙利资产阶级由不同部分组成
匈牙利社会党(MSZP)和自由民主者联盟(SZDSZ)代表着与跨国资本紧密联系的大资本家的利益，从传统的角度看，他们在经济上和政治上都倾向于美国和以色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社会党与自由主义者的联合是国际资本主义势力控制匈牙利的最佳选择。匈牙利积极参加美国和北约的所有军事行动，从科索沃直至阿富汗的战争。在1994－1998年，及2002年以来，这两党主政期间，匈牙利经济的绝大部分已私有化，主要就是卖给了外国资本。以匈牙利社会党为首的政府已经驱散了反对政府的工会组织，保障了“社会和平”。除匈牙利共产主义工人党以外，所有左翼及民主组织的社会主义者都服从于匈牙利社会党。社会党和自由民主者联盟宣称，将与反犹太主义运动展开斗争，以保障匈牙利犹太人社区的发展。据不同犹太组织的统计数字表明，今天约有5万－20万犹太人生活在匈牙利，犹太人的族内结婚率大约是60%。匈牙利社会党和自由民主者联盟政府花费极大的力气更改宪法，他们宣布“否认犹太人大屠杀及公开煽动种族仇视”是违法行为。匈牙利政府声明，匈牙利是欧洲新纳粹分子的场所，最近几个月来发生了最糟糕的新纳粹事件，政府计划进行改革以回应最近挑拨事件所引起的公众愤懑。尽管如此，国际资本主义势力对匈牙利社会党—自由民主者联盟的实际表现并不满意。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引起人们生活水平的严重下降，数以百万的人生活得不到满足，他们开始以各种形式表达对政府、甚至资本主义制度的反对情绪。人们生活状况的恶化加强了这两种趋势的发展，即反犹太主义和反吉卜赛主义。
虽然不拒绝大资产阶级，但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Fidesz）更多地代表着小资产阶级和中等资产阶级的利益。一般来说，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更多地倾向于德国和欧盟，它最初是一个自由党，现在是一个力图统一所有保守主义和民族主义力量的党。它与匈牙利基督民主人民党（KDNP）合作紧密。在1998—2002年执政期间，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基本上满足了国际资本的愿望。匈牙利积极参加对南斯拉夫的战争和东欧的“民主进程”。而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政府支持罗马尼亚、斯洛伐克和其他国家的匈牙利少数民族争取民族独立的政策遭到欧盟一些国家的批评。据美国人估计，美国批评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政府在镇压反犹太主义中做得还不够。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政府在支持跨国资本的同时，实行了许多措施保护匈牙利资本，尤其是中等资本家的资本。自2002年以来，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就指出，它是匈牙利最大的反对党，能够对匈牙利的政治进程施加一定影响。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组织了2005－2006年的大型反政府示威，并发起了一次关于匈牙利社会党和自由民主者联盟政府教育和医疗政策的公民投票。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委员会宣布有必要组成一个“新的大多数”，不仅包括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的传统盟友，还要包括其他政治力量、工会和市民组织。同时，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还指出，他们不想超出议会民主制的制度框架，也不想违反欧盟的一般政治行为规则。虽然有极大的可能性，但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没有声援2007－2009年工会的大型示威活动，“新的大多数”理念尚未实现，它也没有公开接纳其他政党加入。
这两大资产阶级政党集团既有共同利益，又有不同利益。他们都力图维护资本主义制度，并不试图改变现有政治制度。这些资产阶级集团之间的斗争是为了在私有化、获得欧盟资金和巨额国家投资中获得更好的位置。同时，他们也明白，他们的国内斗争不会威胁到整个资产阶级的共同利益。匈牙利社会党力图保存权力，而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则力图获得权力，他们都明白欧盟只允许他们使用议会方式进行斗争。
匈牙利社会党利用不同的方式来保存权力。首先，他们对“更好匈牙利运动”(Jobbik)的活动很感兴趣。“更好匈牙利运动”是资产阶级的激进团体，可以实现不同的功能。他们利用民族情感和激进的反资本主义口号，可以操纵人民，也可以从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那边拉得选票，同时使用其他资产阶级力量没有使用的“武器”，如反资本主义、反犹太主义和反吉卜赛主义口号，也可以从共产主义力量那边获得选票。“更好匈牙利运动”的注册名为“匈牙利卫士”（Magyar Gárda），是2007年6月作为一种 “文化组织”极端的准军事自卫队运动，宣称“当有必要动员人民时，使青年人能在精神上和肉体上为特殊环境作好准备”。布达佩斯进步机构最近的研究报告指出，由于当前经济危机所导致的贫困和失业，匈牙利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极端主义运动组织。其次，匈牙利社会党试图获得所有左翼力量的选票，他们无法让匈牙利共产主义工人党服从他们，但在2006年创建了一个“匈牙利工人党”。这个“匈牙利工人党”在口头上批评资本主义而实际上却支持社会党—自由民主者联盟政府。第三，他们帮助创建一些新的组织，像叫做“可以有另外一种政策”的政党，与人道主义党一起可以替代自由党。
3．匈牙利社会的发展只有两种选择：走资本主义道路或进行社会主义革命
（1）走资本主义道路。从替代资本主义制度的视角来看，以下这个事实极为重要，即匈牙利资本主义的活动区域是受匈牙利经济中的跨国资本的强势影响及政治上、军事上和意识形态上依赖于美国、北约和欧盟的现实所决定的。
在资本主义发展模式中，我们强调在资本主义制度框架内，不是代替它，也存在着不同的发展道路。其一就是匈牙利继续依附于世界货币基金组织、欧盟和其他资本主义中心。匈牙利政府通过完全开放匈牙利市场、清算其余的匈牙利企业、压制工人阶级各种形式的反抗，继续为跨国资本的利益服务。这是一种完全放弃匈牙利国家主权、限制和压榨人民民主权利的做法。只要社会党执政，这个政策就会维持下去。他们已经公开声明并且在实际政策中表现出来。我们没有幻想，也不能有任何幻想。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与匈牙利社会党一样，都是大资产阶级的政党，它们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后者的社会基础更多是中小资本家。
匈牙利共产主义工人党不应该，也不会支持这条道路。共产党人应该明白，新自由主义、亲世界货币基金组织的发展道路将使人民的生活环境恶化，将使公众变得更加激进。共产党人应该为这种形势作好准备，我们应该反对可能引起政策激进右转的道路。不过，法西斯主义甚至极右势力不会掌握政权，因为极右的实际力量不足够强，而且这种发展道路会招致欧盟的直接干预，这种情况几年前在奥地利已出现过。真正的威胁是资产阶级利用匈牙利的危机，增强极右的实力，为了“保存民主”而建立一种“民主独裁”（democratic dictatorship）。
在资本主义制度框架内，我们也会看到这种发展道路，即国家资本、中小资本家获得更多的发展机会。我们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即资本家为了防止公众愤恨和大规模社会冲突而对大众作出某些让步，以缓和经济及社会问题。在对外政策方面，匈牙利政府也可能在追随欧盟和北约的同时，制定一条更加均衡的发展路线，如与阿拉伯及拉美国家发展更密切的关系。
我们也注意到拉美许多国家在资本主义框架内类似替代的发展模式，在资本主义制度框架内这条道路是可行的，但匈牙利现政府和社会党都会反对。主要的反对党、代表中小资本家利益的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宣称，将限制跨国资本的发展、支持匈牙利企业，限制大资本家的收入，给予人民大众。不过，当青年民主主义者联盟执政时，真的这么做，还是寻求与国际资本的妥协，这是个疑问。这条道路不会完全满足工人阶级的利益，只是暂时性的改善，但至少是改善。它能使匈牙利社会党在共同反对国际资本、跨国市场和外国剥削的基础上与中小资本家合作。如果我们能够把人们的愤恨变成有组织的力量，迫使资本主义政府限制资本的发展，这条道路还是有可能成功的。匈牙利共产主义工人党应该参与到工会斗争、“保卫家园者”（home defenders）运动和市民运动中，增强共产党的影响力，组织一支愤恨的群众力量。列宁在《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中写到：“无产阶级应当把民主革命进行到底，这就要把农民群众联合到自己方面来，以便用强力打破专制制度的反抗，并麻痹资产阶级的不稳定性。无产阶级应当实现社会主义革命，这就要把居民中的半无产者群众联合到自己方面来，以便用强力打破资产阶级的反抗，并麻痹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的不稳定性。”
（2）走社会主义革命的道路。显然，工人阶级的基本问题只有通过推翻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革命才能解决。我们匈牙利共产党人一直就是这个立场，不过自从1989－1990年资本主义反革命以来，我们没有提到过社会主义革命的可能性，现在我们应该提出来了！
“当前的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义体系固有的深层次危机的体现，反映了资本主义的历史局限性和人们革命推翻它的必要性”——这一点可以读一下圣保罗世界共产党、工人党会议的共同声明。同时“强调新自由主义的破产，不仅仅体现出资本主义管理政策的失败，而且是资本主义制度本身的失败，这更加确定了共产主义理念和事业的优越性。我们断言，只有打破大资本家与帝国主义集团和联盟，并且开展具有解放性质和反垄断特征的深层次变革，才能实现工人和大众的解放愿望……建立另外一个没有阶级剥削和资本压迫的世界是可能的；我们宣布将继续沿着建立一个没有阶级剥削与压迫的新社会的道路前进。”
匈牙利共产主义工人党将继续走社会主义革命的道路。我们认为，当前基本和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向匈牙利人民阐明资本主义并不是唯一的生存方式，我们应该向他们表明，资本主义永远不会给我们带来更好的生活，永远不会在议会中给我们留有位置。我们应该通过不断的斗争来获得席位。但这是一条现实主义的道路，我们能够创造一个新世界，一个社会主义的世界。这里我们自然想到了列宁说过的话。他说，每一次革命都意味着大多数人民生活的剧烈转折，只有实现这种转折的时机已经成熟，否则就不会爆发真正的革命。现在，虽然我们不能说匈牙利的革命形势已形成，但我们可以说国际资本主义总体危机的发展及在匈牙利造成的恶劣后果将导致这种革命形势的形成。我们的任务就是使共产党为这种革命形势的到来作好准备。
历史经验表明，如果主观条件不具备，即使真正的革命形势出现了，也不会利用好，所以我们要加强马克思、列宁主义教育；党员和党的活动分子要明白目前形势与革命道路的真正意义；我们要学习匈牙利社会主义革命的历史经验，吸取其中仍适用于今天的经验；我们要学习希腊共产党、葡萄牙共产党、巴西共产党、委内瑞拉共产党及其他国家在组织和领导群众活动方面的经验。我党以新的原则组建了领导集体，我们正在组建拥有可移动信息设备的“地方革命中心”。我们组建了移动的“战斗小组”，可以参加不同的示威、街头行动等。我们建立了一个新的青年人组织，这些青年人深受革命信念的影响。我们开始深入工厂与工人见面，吸收他们的经验是很有积极意义的。我们支持所有反资本主义、反垄断的自发活动，并参加各种反对超级市场、新自由主义的社会活动。我们创建一个更有效率的替代媒体体系，包括周刊《自由》（Szabadsag）、互联网以及其他手段。我们利用You Tube技术和其他现代网络技术构建了一个广阔的地方组织的主页系统。在国际领域里，我们希望共产主义力量能够实现更加有效的合作。我们之所以退出欧洲左翼党 （European Left Party），是因为我们不赞同欧洲左翼党的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政策。我们坚信，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个“新的欧洲文化”，而是反对资本主义，为广大工人大众谋取利益。我们不能只是批判资本主义，我们还应该把工人们的日常斗争组织起来。我们想要扫除资本主义，而欧洲左翼党却要优化它；我们以马克思列宁主义、阶级斗争的理论和实践，及国际无产阶级的信念为基础，而欧洲左翼党却以改良主义为基础，他们只是在口头上反对资本主义，而实际上却帮助欧盟、欧洲议会和整个资本主义制度增强其“民主”形象。
列宁曾指出，我们不可能去预测革命的时间和进程，因为它或多或少受自身神秘规律的控制，但当它不可避免地到来时，我们应该作好准备。（注释略）
【本文译自希腊共产党刊物《国际共产主义评论》第1期（2009年12月号），部分内容有删节。作者久洛•蒂尔默（1953- ），匈牙利共产主义工人党主席。译者：禚明亮：曲阜师范大学政治与社会发展学院研究生，郑曙村：曲阜师范大学政治与社会发展学院教授】
（编辑：黄华德）
网络编辑：张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