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研究网

　　2016年12月3日至4日, 由中国无神论学会和中国社会科学院科学与无神论研究中心主办的中国无神论学会2016年学术年会在北京召开。来自教育部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发展研究中心、国家宗教事务局研究中心、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科普研究所、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北京科技大学、中国矿业大学、武汉大学、上海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内蒙古工业大学、温州医科大学、南京政治学院、广东省委党校、广州市社会主义学院、中原工学院、河北省社会科学院等高校和研究机构的50余位专家学者围绕“学习贯彻全国宗教工作会议精神, 推进无神论事业发展”这一主题, 就如何加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研究和宣传教育、牢牢掌握宗教工作的主动权、坚持教育与宗教相分离、正确理解和贯彻全国宗教工作会议精神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的讨论。全国政协民族和宗教委员会主任朱维群同志参加会议, 并发表重要讲话。

　　一、如何加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研究和宣传教育

　　中国无神论学会理事长朱晓明作了题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发展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一年》的报告。报告指出,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宗教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是指导新的历史条件下我国宗教工作的纲领性文件, 其中关于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重要论述, 是党的历代主要领导人中讲得最充分、最透彻、最到位的。我们要抓住有利机遇, 在落实上下功夫, 推动无神论研究和宣传教育在体制机制、阵地建设、学科建设和舆论话语等方面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在全国宗教工作会议之后, 围绕“党员不能信教”“信教不能入党”和“无神论宣传”问题, 在专家学者和部分干部中展开了两场争论。他认为, 通过这两场争论, 深化了认识, 澄清了是非, 扩大了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影响。他呼吁各位学者从不同角度撰写学习和正确阐释习近平总书记讲话精神、批驳错误思想和糊涂观点的文章, 并结集出版。他认为这是难得的机遇, 需要以正确的观点引导这场争论, 并促进和深化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研究。如果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研究者集体发声, 来说明和证明无神论的生机和活力, 那么这场争论也许会成为当代思想史上的精彩篇章。

　　同时, 他还指出, 在新的形势下, 中国无神论学会仍然需要扮演重要的角色。因为, 正是由于坚持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领导干部和专家学者的存在, 正是由于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思考和出击, 在舆论场上形成了张力, 才为贯彻落实中央的主张和意图, 打开了必要的空间和回旋的余地, 也为遏制错误思想的蔓延滋长, 发挥了积极作用。但是, 目前在思想阵地和舆论场上, 还没有体现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主流主导地位和作用, 所以, 我们要总结改革开放以来的经验教训, 要找准和突破阻碍坚持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思想障碍和体制机制障碍。

　　中国社科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中国化部主任金民卿研究员在代表马研院致辞时谈了关于无神论研究的三点看法。第一, 要着眼于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 深入研究科学无神论同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关系。无神论思想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创立和发展的过程中, 都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第二, 着眼于治国理政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 科学把握科学无神论同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理论成果的关系。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丰富和发展了中国共产党关于宗教问题的理论和政策, 特别是习近平在全国宗教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 有许多关于无神论的重要论述, 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思想, 为科学无神论事业的发展, 指明了方向, 提供了指南。第三, 着眼于党的意识形态建设, 科学把握科学无神论研究同掌握意识形态领导权、管理权和话语权的关系。他提出, 马克思主义无神论领域的理论工作者, 既要做思想深刻的学者, 又要做敢于斗争的战士, 毫不动摇地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 捍卫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思想, 围绕党的工作大局特别是党的宗教工作方针和政策, 同各种错误思想进行坚决的斗争, 深入批判所谓“党员可以信教”的错误主张, 牢牢掌握意识形态的领导权、管理权和话语权。

　　教育部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发展研究中心原主任田心铭教授提出,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全面贯彻党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 而要贯彻全面性的要求, 就必须坚持对立统一规律和矛盾分析方法。全面贯彻党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和开展科学无神论研究, 都要积极面对各种客观存在的矛盾, 全面认识每一矛盾的两个方面和每一矛盾双方之间既对立又统一的两重关系, 克服任何一种忽视矛盾或忽视矛盾的某一方或忽视矛盾双方间某一重关系的这样或那样的片面性。他还指出, 无神和有“神”、信神和不信神的矛盾是宗教工作和无神论研究中的基本矛盾。因此, 要全面贯彻宗教信仰自由政策, 就必须正确认识和处理无神和有“神”、信神和不信神的矛盾。信神和不信神、信仰宗教和不信仰宗教的矛盾来自世上无神和社会意识中有“神”的矛盾。党和国家全面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也是建立在对无神和有“神”这一对矛盾科学分析的基础之上的。另一方面, 社会意识中有“神”的事实和历史必然性又为宪法赋予公民信仰宗教自由的权利提供了客观依据。无神和有“神”作为相互对立的矛盾双方又是在一定条件下相互转化的。对于个人来说, 信神和不信神的对立也不是僵硬的、固定不变的。因此, 无神和有“神”的矛盾, 以及由此产生的信神和不信神的矛盾, 是科学无神论学科之所以产生、存在和发展的根源, 是它时刻面对并且围绕着展开的基本矛盾。

　　中国社会科学院科学与无神论研究中心主任、中国无神论学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习五一教授提出, 要重视新媒体, 积极构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话语权。她提出, 新媒体的强大传播力, 使政策的构建权部分转移到网络空间, 而无神论学者要持续关注社会热点问题, 问题意识是推动学科建设的强大动力。

　　中国社科院马研院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研究室主任龚云研究员提出, 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组成部分和重要基石, 坚持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是党的意识形态工作的一项重要任务, 宗教热对主流意识形态构成严重冲击和影响, 降低宗教信众增加速度和抵御宗教对群众的精神诱惑和思想渗透, 必须重视马克思主义无神论。他还提出, 必须从意识形态安全高度坚持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基本要求, 坚持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是个大原则, 共产党员要做坚定的马克思主义无神论者, 始终保持马克思主义无神论作为主流意识形态, 在人民群众思想中占据主导地位。在党的意识形态工作格局中加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研究宣传教育工作, 必须总结改革开放以来的经验教训, 破除阻碍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思想障碍、体制机制障碍和利益障碍, 加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阵地和学科建设, 加强马克思主义无神论宣传教育, 发挥马克思主义无神论对于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的引导作用。

　　中央社会主义学院王珍副教授提出, 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的一个突出特点, 就是始终贯穿着共产主义精神。就不同的群体组成形式而言, 表现在国家、社会、群体、个体的四个层面。当前中国已经实现了国家无神论和社会无神论, 也就是说, 当前在国家政权、社会公共领域及其整体导向上, 不以宗教有神论为引导、为准则。就不同的人群而言, 马克思主义无神论在共产党员、共青团员等群体中是主流, 并且居于主导地位;当然非信教群众中存在情形比较复杂。她提出, 要保持马克思主义无神论在人民群众思想中的主导地位, 需要从三个方面进行。对国家政权而言, 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 坚持政教分离, 宗教有神论从国家政权中退出;对执政党而言, 共产党要始终以马克思主义及其无神论为指导, 保持自身的先进性;对人民群众而言, “引而不发”。

　　武汉大学黄超副教授提出了如何在少数民族地区有效开展无神论宣传与教育的问题。他提出, 首先, 少数民族传统文化中有丰富的无神论思想资源, 这是在少数民族地区开展无神论教育与宣传的重要思想基础, 应当努力挖掘少数民族文化中的无神论思想资源;其次, 应该在少数民族地区党员中加强无神论教育, 并在少数民族地区培养一批无神论教育与宣传骨干;最后, 在少数民族地区要加强对青少年的科学世界观宣传教育, 引导他们相信科学、学习科学、传播科学, 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中国社科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杨俊峰博士从无神论的基本立场、从无神论到科学社会主义、宗教的本质及其社会作用、对待宗教的方针政策等方面对马克思的科学无神论思想进行了系统的梳理与分析。他认为, 我们不但可以说无神论是马克思主义的前提与基础, 而且就马克思主义主张通过无产阶级的社会革命与建设而最终促使宗教有神论消亡而言, 马克思主义本身就是一种无神论, 一种最高形态的无神论。与以往仅仅局限于思想宣传领域的无神论不同, 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实践的无神论”, 即以社会改造实践为手段去消除神的观念的无神论。他同时强调, 作为“实践无神论”的马克思主义, 并不排斥无神论宣传教育的作用和意义。

　　二、牢牢掌握宗教工作主动权

　　国家宗教事务局研究中心副主任加润国研究员提出, 习近平同志关于宗教工作的系列论述, 已成为习近平治国理政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 应该正式概括为“习近平宗教治理思想”。习近平宗教治理思想的精髓, 可以提炼概括为“观”“论”“导”“化”四个字。“观”就是马克思主义宗教观, 要坚持;“论”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宗教理论, 要发展;“导”就是大禹治水, 要管、控、调、疏;“化”就是宗教中国化, 要化好、化少、化小。这四个字, 集中体现了宗教工作的理论与方法, 是一个有机整体, 其逻辑关系是:根本在“观”, 灵魂在“论”, 关键在“导”, 目标在“化”。

　　内蒙古工业大学教师王奇昌博士分析了美国总统大选中的宗教因素, 认为中国应当从中汲取教训。他提出, 长期以来美国自诩宗教自由, 大肆攻击中国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的方针政策妨碍宗教自由。而如今主张暂时禁止穆斯林入美的特朗普赢得美国总统大选的事实充分表明, 美国的宗教自由政策及相对完善的法制不仅没有促成宗教之间的和谐, 而且使得基督徒和穆斯林之间出现了公开的张力。这种现象的出现, 与宗教教义中或多或少的排他性以及宗教本身具有的促使冲突扩大的特性是分不开的。对目前我国来说, 仅仅依靠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和独立自主自办原则很难完全消除因宗教带来的冲突, 而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 既对宗教问题起到较为全面的作用, 也可以从源头部分消除问题。但是, 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必须避免本末倒置, 不能变成了社会主义社会要适应宗教。不能只考虑信教群众的感情, 不能放弃依法管理, 更不能回避宗教的消极作用。他还指出, 不能在国际关系中利用宗教来饮鸩止渴, 一定要汲取欧美国家因为宗教问题陷入巨大危机和困难的教训, 牢牢掌握宗教工作的主导权。

　　东北师范大学张晓华教授通过对“家庭教会”的跟踪研究提出, 目前政府有关部门对“家庭教会”中人员的数量把握得非常不够。她提出, “家庭教会”可以分为三大类:非三自 (或称黑三自) 教会, 即拒绝登记的非法地下教会;准三自教会, 与三自教会有联系, 但有的有名无实, 有的有实无名, 既合法又非法;以及独立教会等。“家庭教会”类型多, 非常复杂, 公开性与合法性需要细致划分。目前针对“家庭教会”的管理, 出现很多争论, 包括坚决打击论、以合法带领论、不非不纠论、备案制、过渡论等等。她提出, 对“家庭教会”的管理需要从全局出发, 注重大角度、大思量, 从战略和战术两方面来考虑管理之策。

　　北京师范大学的李志英教授通过梳理清末庙产兴学的过程后指出, 清政府试图改变其旧有社会治理方式, 力图利用公所、寺观等传统公产兴办新式教育, 通过打破地区旧有的公产分配模式, 进而改变了地方的权力结构, 阻断了民众间联系的物质与精神纽带。同时, 新式学堂由官方保护的模式也打破了宗族间以血缘为纽带的私塾教育, 使得教育朝着专业化现代教育的方向发展。但这些举措也使得地方势力和宗教团体都因失去权力而强烈不满, 普通民众亦因传统生活方式的变动而发生不满情绪甚至对抗行动, 造成了地方统治的不稳, 从而引发了社会秩序的混乱。因此, 她指出, 一项关乎社会稳定的改革举措, 如果涉及地方权力分配和社区联系的精神纽带, 涉及宗教信仰和民间信仰, 必须全面度量其可能引发的社会震动, 度量群众的感情基础和接受限度, 还要警惕外来侵略势力利用各方矛盾搅乱中国社会的野心。

　　三、坚持教育与宗教相分离

　　中原工学院陆俊杰副教授提出, 新时代学生成长环境复杂, 成长方式多元, 思维方式多元, 尤其是网络背景下, 各种有神论思想传播迅速又隐蔽。因此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是大学生成长的必修课。但是, 目前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教育存在不少问题, 如, 不少高校的思想政治教育课中, 对于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教育几乎为零, 即便有, 效果也不好。如果仍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放在思想政治教育课中一个微不足道的部分, 效果还是不会好。并且, 目前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角度与大学生的思维方式之间存在距离。他指出, 要改变这种状况, 需要进行课程体系的优化, 将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教育纳入通识课, 并加强对马克思主义宗教观教育有关的课外教育。要做到对大学生的引导有“方”、有“力”, 还需要对大学的思想状况做动态调研包括跨省跨区域的调研, 成立舆情监测中心, 设立监测站等等, 来对大学生的情况进行调研和检测。

　　温州医科大学的朱巧燕老师通过访谈研究发现, 高校教师在无神论宣传和教育中主要存在这样一些问题:教条式的灌输无法使大学生真正理解和接受无神论, 对宗教和无神论的认知有偏差使得不少教师对宣传无神论没有积极性, 教育方法上偏哲学思辨, 缺乏对最新自然科学研究成果的介绍, 目前的教材《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缺乏体系等等。她提出, 应当在教学大纲中明确无神论的重要性, 教材里安排特定的章节;对高校相关课程的老师进行参与式的培训, 培训内容包括无神论的哲学体系、最新科学依据以及无神论宣传教育技巧等等;要把无神论教育和科学精神结合起来, 用科学思维和科学成果来消解有神论, 抵御宗教热。

　　北京科技大学的张晓晨博士提出, 教育与宗教相分离不仅是政教分离的重要组成部分, 更是国家实施教育职能不可缺少的重要环节。但是, 目前我国高校在推进教育与宗教相分离的过程中, 遇到了校园传教、境外宗教渗透带来的种种挑战。要应对这种挑战, 首先, 必须积极拓展教育与引导的途径和渠道, 教育与引导大学生正确认识和对待宗教问题;其次, 加强高校的宗教事务管理, 形成校园中的统战、宣传、教育、团学、外事、保卫等各有关部门参加, 分工负责、齐抓共管的宗教事务长效管理机制, 最后, 还要依法处理校园传教、境外宗教渗透的问题, 不仅与统战、公安、司法、宗教、民族工作等部门加强联系, 及时互通情况和信息, 而且还应依据校纪校规对参与校园传教的本校教职工和学生进行处理。

　　四、正确理解和贯彻全国宗教工作会议精神

　　在学习贯彻全国宗教工作会议精神的过程中, 也有部分干部和学者提出的观点或歪曲会议基本精神, 或误读讲话内容, 或片面理解会议主旨, 尤其是淡化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坚持和宣传马克思主义无神论重要论述的针对性和关键性。这些, 对我们学习贯彻其讲话精神造成了干扰。与会学者表示, 一定要正确理解和贯彻全国宗教工作会议精神。

　　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杜继文指出, “信仰”一词不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概念。西方文化里, “信仰”这一概念来自于中世纪, 以不思考为美德。理性与“信仰”相对立, 是为了证明“信仰”是正确的。在西方话语权为主导的情况下, 一般会认为“信仰”具有崇高性。但是, 把马克思主义当作“信仰”, 不是马恩的原义, 更不能体现马克思主义作为理论的科学性。中国共产党人找到的科学社会主义道路, 包括今天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是探索出来的, 不是依靠“信仰”获得的。所以, 要科学、正确地理解领导讲话和中央文件的精神, 防止“信仰”一词被滥用。另外, 他还指出目前存在的三个问题或三种现象, 一定要警惕和注意:一是宗教工作实践中的“教族一体论”, 二是基督教传教成为文化传播;三是宗教神学成为学术。

　　国家宗教事务局政策法规司原司长段启明指出, 党报党刊必须正确地阐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宗教理论。共产党人不信仰宗教, 能真诚执行宗教信仰自由政策, 是因为能以正确的理论方针政策认识和处理宗教问题, 而不是喜不喜欢与尊不尊重的问题。中国共产党要求党员做彻底的无神论者、不信仰任何宗教, 符合公民个人宗教信仰自由原则。共产党人既然是彻底的无神论者, 他就一定能够按照党的宗教理论方针政策认识和处理宗教问题。他还指出, 纠正“文化大革命”中对待宗教的错误后, 出现了有神论思潮泛滥的倾向, 信仰宗教和迷信的人数快速增长;“宗教搭台, 经济唱戏”成为时髦, 出现了新的造神运动;看相、算命、巫术遍及城乡, 邪教滋生, 给人民生命财产安全和社会稳定带来严重危害。面对有神论、迷信、巫术、邪教思潮泛滥, 急需端正对宗教理论方针政策的宣传教育。同时, 他还提出“四个不能”:“宗教信仰自由”与“宗教自由”不是同一概念, 不能用“宗教自由”替代“宗教信仰自由”;不能用宗教问题的“群众性”, 解释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不能用宗教问题的“长期性”, 解释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不能用中国历史上国家政权没有“大规模迫害宗教”的传统, 来解释宗教信仰自由政策。

　　河北省社会科学院徐麟研究员提出, 多年来, 尽管党中央始终强调“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但要求加强无神论研究和宣传教育的文件基本没有得到落实。各级党政机关、公共教育机构和研究机构及其属下媒体几乎全体出让了无神论话语权力, 没有任何一家电台、电视台制作和播放过系统介绍无神论思想和知识的理论节目, 大众媒体还大力颂扬传播宗教, 并在一定程度上把“无神论”当成敏感词, 有的甚至不遗余力地把无神论妖魔化。同时, 一些宗教研究和马克思主义研究的学者一再鼓吹要求中国共产党甚至中华民族放弃无神论的立场。2016年4月份之后, 发生了一场对阐释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宗教工作会议上讲话精神的话语权的争夺。这场争论与长期以来宗教研究失范、宗教发展失序和无神论研究、宣传教育不足的历史和背景相关。

　　中国无神论学会副理事长、上海师范大学李申教授在总结发言中指出, 当前无神论事业的形势有所好转, 但依然严峻, 我们要继续坚守阵地、谋求发展。他表示, “战斗的无神论”的提法很好, 因为无神论本身就是战斗的, 要对有神论说不。和谐是目的, 斗争是手段。最后, 他提出, 无神论事业是光荣伟大的, 是共产主义事业的一部分;包括无神论在内的共产主义事业发展的每一步都是共产主义理想的实现, 是马克思主义存在的根据。

　　中国无神论学会副理事长、中国反邪教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王慧梅, 中国无神论学会副理事长、北京科技大学教授左鹏等分别主持了大会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