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研究网

　　译者：李会杰

　　首先，我要开始谈论发生在几年前纽约的一些事件。第一个是良性的,是些不起眼的和看似无关紧要的事件。现代艺术博物馆邀请了一些建筑公司在不同的地区设计城镇的模型,这将把经济和生态的可持续性以及保障性住房等各类主题一体化。有一个项目是在新泽西的橙色小镇,这是一个没有大型公共交通系统的小镇。他们提出的概念是创造一个徒步城市,这样基本上就可以摆脱道路和汽车,并用多用途建筑填充城市，包括负担得起的住房、商业和办公空间、公共绿地等。

　　这个项目使人们在居住地内步行工作，这将摆脱街道和汽车，街道是一个奋斗城市的经济负担,而汽车是生态城市和地球的负担。屋顶会转化为公共空间，太阳能电池板将为住宅提供电力。在新泽西州，这是特别重要的, 它在众多的州里面是第五大能源消费者。在某些地方这些建筑会相互连接,以实现节点集团化、集约化,以便在管道和电力方面更有效率。

　　俄勒冈州波特兰市郊区有另一个项目“凯泽”,这个项目计划把波特兰市变成这样一座城市——居民密集,还有三倍的公共开放空间,包括一个158英亩的自然保护区，城市农场,空中花园,动物栖息地,室内瀑布,等等。还有很多我们没有时间来得及去考虑的其他想法——一些想法更有趣，这是更超前的解决现实问题的概念，城镇无计划的扩张不仅是对环境的破坏，还是个人健康和生活方式的灾难。

　　几个月后,第二个事件更显著、更惨烈地展现在人们面前,这就是飓风“桑迪”。当然,人们知道,“桑迪”不仅仅袭击了纽约,还夺走了近300人的生命,在7个县造成了价值约680亿美元的损失,摧毁了整个社区,击毁或淹没房屋,毁灭无数生命。仅在纽约市,就有300000多套住房被摧毁。当地买房的许多人仍然在为毁坏了又无法居住的房子在支付抵押贷款,。

　　超级风暴的发生毫无疑问地明确了两件事：首先,气候变化不是一个抽象的未来问题,它现在是一个毁灭性的现实。其次,首当其冲的人是穷人、工人阶级和有色人种。

　　这两个事件之间的联系是什么呢?有伟大的思想和概念,有对如何创建人性化的环境和可持续的栖息地进行思考和研究的人们,但还有现实,两者是不会合拍的。

　　在纽约事实上可以做很多事情来阻止我们所看到的在桑迪飓风期间带来的这种破坏,从对基础设施的基本调整和投资到更为激进的,但是却非常实用的变化——建议留有可以吸收风暴期间涌进的洪水的城市绿色近海湿地。(比起一些政客提出过的在城市周围建立越来越高的海堤的理念，这是一个更现实的和可操作的解决方案。)事实是,通过许多年前建造的人造垃圾填埋场，纽约的海岸线被扩大了，这是该市最容易爆发洪灾的地区。

　　像桑迪这样越来越多的超级风暴和近期的干旱和野火已经足够地证明，令人担忧的不仅是气候变化的节奏在加快,而且是它已经在我们的生活中造成了破坏性影响，就像经济危机，引发生态危机的人们已经并将继续承担其带来的后果。对于一名生态社会主义者和环境正义活动家来说，需要提供一个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

　　找到问题的根源

　　治理生态危机需要全面的行动和更多人的参与。克里斯•威廉斯在《生态和社会主义》一书中谈到了这个话题:凭借一个人不可能建立一个风力涡轮机,拆除燃煤发电站,或者由他们自己在他们的城市建立一个城市轻轨系统。今天,我想用一个非常现实的方法提出问题,问题的根源实际上是资本主义吗?如果是这样,我们如何阻止它?这些问题是由环保运动中的关键人物提出来的。例如,娜奥米•克莱恩即将出版的新书的标题是《这改变了一切了吗:资本主义VS气候》。很明显，我们需要更激进的分析,因为一些技术性的治理措施已经存在，我们更需要关注使危机出现的经济和政治原因。

　　在短期内,为了阻止全球变暖的推进,我们必须放弃使用地球上的大多数石油,天然气和煤炭,相反要大量使用风能、太阳能、水力、地热等可再生能源。与此同时,我们需要减少能源消耗——通过减少集体的,不是个人的,来改变能源消费——采取扩大公共交通基础设施,制定建筑“过冬”和防暑方面的法规，为所有车辆提供动力源以及向所有家庭提供来自可再生能源的热能。

　　据《科学美国人》的一份报告, 到2030年将能源转换为可再生能源需要建造380万台风力涡轮机和安装90000个太阳能电池板。英国社会主义者乔纳森•尼尔最近估计需要1亿至1.5亿名工人用二十年时间来为整个世界实施这种方案。这肯定会需要很多钱，这些数字似乎令人生畏。五角大楼计划用1.5万亿美元采购并不可靠的F-35战斗机，五角大楼每年花费6000亿美元左右用于军费开支，大大超过并三倍于第二大军费开支消费国——中国。所以即使我们只是达到适度需求，并削减军事预算达到只有中国的两倍,我们每年就可以挪出超过2000亿美元的资金用于可再生能源。

　　当然,这还不用说从世界上数百名亿万富翁得到的紧急救助。如果我们仅仅用了世界上最富有这20个人的10%的税收的话,那么，我们马上就可以建造正如《科学美国人》报告所要求的380万台风力涡轮机中的一半。这些解决方案没有被实施,并不是一个没有技术或钱的问题，它甚至不是一个碳的问题。这是一个政治和社会经济问题。我指的不只是懦弱的民主党和奥巴马政府。基于盈利能力的系统不能用一个理性的方式来运行，无论在它前面堆积了多少证据或有多少技术型解决方案是可用的。出于这个原因,我们迫切需要反对资本主义和实施生态社会主义。

　　为什么资本主义试图杀死我们所有人？

　　我想先回到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的基本公式之一。马克思用三个字母“M-C- M´”总结了资本循环: 从本质上讲,资本的基本模式是生产始于钱(M)，这些钱投资到劳动力、自然资源和技术,为了创造出商品(C)。然后卖掉这些商品赚到比最初的投资更多的钱—M´(M´>M),将初始的投资转化为更多的钱的诀窍在于生产过程中对劳动力的剥削。基本上，资本家付给工人的工资远远低于他们所创造的价值。

　　这与气候变化有什么关系呢? 从这个公式看，我想强调有三个点:

　　1）“交换价值”与“使用价值”

　　在资本主义兴起以前,贸易是基于一个简单的循环:C-M-C。你卖掉自己的商品买来别的商品。比如说你是一个面包师,但你需要鞋子。所以你用你有的商品换成具有同等价值的另一种商品，你用金钱作为一个简单的中介使得交换成为可能。

　　资本主义交换的唯一目的就是金钱。在这种情况下,生产商品不过是投资者为了赚更多的钱。哪些商品是为了增加资本,完全是偶然的。在20世纪60年代，伯利恒钢铁公司老板对《财富》杂志说,“我们不是在做炼钢的生意……我们要做挣钱的生意。”

　　每一个资本家,为了生存和竞争，他必须只关心一件事:如何使一定数量的资金投入变成更多的钱。至于产品是否是有用的,理性的,满足需求的,或者他们是否建立一个垃圾处理填埋场,在公司预算编制表中这并不是优先选择。所以,大规模生产商品通常是为资本家带来最有效盈利的方式。但是，这会带来严重的后果。例如在农业方面，这将导致系统性的灾难。它耗尽土壤，使用大量的人造杀虫剂,这毒害了地球和我们。即使一个公司花费必要的资源来减少污染、碳排放以及浪费, 它将很快发现自己会流失掉必要的市场份额。因为，它需要与其他公司竞争,其他公司不这样做,可以更便宜更大数量地销售他们的产品。因此，许多公司会更关注短期的盈利能力以保持领先,而不是关注产生的效用或理性。

　　2）投入与产出

　　资本认为自然资源,就像劳动力一样,被投入到生产过程。它还要求每个资本家要尽量廉价而又快捷地获得这些投入。正如马克思所说的,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第一次,自然成为人类纯粹的一个对象,是一个纯粹的实用问题；自然不再被认为是一个权利主体，人类为了自己的需要来征服自然。最近,《人民协议》(2010年在科恰班巴签署)提出了同样的观点:“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地球母亲转化为原材料的来源,而人类转换为消费者。”如果投入了自然财富和劳动力,资本认为产出只是简单的销售，在这里,浪费是不被计算在内的。资本不关注生产中浪费了多少，只看重卖了什么、卖了多少。在某些情况下,垃圾对地球和我们来说是毒药。在其他情况下,垃圾和各种浪费实际上是由未能高效地使用的有用的东西所构成的。美国的超市、餐馆、商店、消费者丢弃的食物数量就足以养活世界上所有营养不良人口中的十亿。但更糟的是这不只是善意的忽视；浪费不仅仅是资本无视的问题,这更是被资本积极推动所致。更有利可图的是生产技术上很快成为过时的产品来持续生产商品。如果你拥有一个苹果手机，在新产品出来之前，你知道你不能保持这部700美元的手机一年或两年，因为你的手机很快将成旧的了,即使它仍然工作得非常好,但它已经不再兼容最新的软件。

　　3）持续增长

　　最后,M-C-M´的资本循环意味着资本家为了保持竞争力就必须不断增加生产，追逐利润。生产周期结束的时候你赚的钱越多, 你可以投资于下一轮生产的钱就越多，你可以投资于新型/节约成本的技术来击败你的竞争对手的钱就越多。这个过程也助长了越来越多的不断产生的全系统性增长。资本主义如果没有持续增长就进入危机。

　　事实上, M-C-M´的整个过程本身意味着一个无止境的过程,因为最终的目标不是商品使用或消费,而是本身并不做任何事除非再投资到下一轮生产中的金钱。正如生态社会主义者约•贝拉米•福斯特所说的,“资本的本质是自我增值。“这种不惜任何代价的扩张把资本主义推向与环境的对立之中,因为它需要越来越多的生产投入,过度掠夺我们的环境和自然资源；而且它需要越来越多的消费者以作为销售尽可能多的产品的基础。并且卖给你永远不知道你是否真正所需要的东西,如塑料——一次性的一切东西。卖本应该免费的东西,如水。卖本质上是破坏性的东西,如核弹头。

　　不断扩大对越来越多的原材料和能源的需求使资本主义与可持续发展的星球格格不入。事实上,根据美国国家科学院的一项研究,世界经济在1980年就超过了地球的再生能力,到1999年已经超出了它的再生能力高达20%的比例。今天这一差距已经估计达到了30%。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非常雄辩地总结道:“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资产阶级的所有制关系，这个曾经仿佛用法术创造了如此庞大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的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现在像一个魔法师一样不能再支配自己用法术呼唤出来的魔鬼了。”

　　反对资本主义者VS资本家的策略

　　如果一个制度运行的基本逻辑在本质上是不可持续的,合乎逻辑的结论将是我们必须改变整个制度。我们不能激励和鼓励资本主义的企业,我们必须控制他们。我们必须反对资本的利益,做正确的事：以市场为基础的解决方案将不会有效,因为整个市场的逻辑本身就有问题。我们需要的目标是结束市场的逻辑，与此同时,还需要尽可能控制它。这必然会反对资本家的意愿,资本需要在下层民众的民主运动压力下做出让步。

　　资本主义把劳动力和自然资源仅仅作为生产过程的投入的短视观点创造出劳动者和环保主义者共同抵抗的需要，自资本主义诞生以来一直如此，因为征服自然和征服人类是同一的过程。

　　今天，生态正义运动必须团结全世界的劳动者，例如,公司每次为了寻找更便宜的劳动力而到发展中国家,他们损害了发展中国家工人的利益，破坏了国际工人阶级的团结,他们也创造了难以置信的浪费和环境恶化,大量的产品每天要运往世界各地,而不是在本地生产和销售。

　　有一个神话：要工作还是要环境，我们必须从中选择,特别是在劳工运动中。这似乎是说如果要工作，要生存就必须破坏环境。但正如作家、维权人士杰里米•布雷彻所说的:要认识到在人类生存和可持续发展上的共同利益。套用亚伯拉罕•林肯的话,如果上帝原本打算让有些人去战斗只是为了环境和让另外一些人去战斗只是为了经济,那么，他本该造出一些人可以没有钱也能生活而其他人没有水和空气也能生存。有两个群体:环保人士和工人。我们都需要生活,我们都需要在一个适宜居住的星球上生活。如果我们不解决这两个事情,我们将一起饿死而且我们将一起被榨干。

　　还是用罗莎•卢森堡的话来说,我们的选择是社会主义或者是暴力。我们能够而且应该建立一个完善的制度,我们要反对这个不能持续发展、具有破坏性和毁灭性的制度。最终我们需要完全摆脱利润制度,以一个基于人类和生态需要的制度取代它。

　　什么是生态社会主义

　　这显然不是一个我能在任何细节上给予回答或预测的问题。但我用大纲的方式来说几个主要的思想。

　　有些事情看起来很清楚需要我们马上去做,许多环境正义活动家和生态社会主义者谈论过此类行动和事情。例如,在娜奥米•克莱恩的文章《资本主义与气候》中，她写道:气候变化是一个综合性的问题,它需要集体行动。这个集体行动的关键之一是必须有大额投资,旨在减少大规模排放。这意味着地铁、有轨电车、轻轨系统不仅随处可见,每个人都负担得起；沿着那些交通线路分布着经济适用房；智能电网要使用可再生能源；做好大规模研究工作以确保我们使用最好的方法。

　　私营企业几乎不适合提供这些服务,因为他们需要大量的前期投资。即使他们都能真正得到融资,有些很可能还是不会盈利的。然而,这些服务是绝对的公共利益,这就是为什么它们应该来自公有经济部门。

　　伊恩•安格斯和西蒙•巴特勒在他们的书《太多的人吗?》中概述了以下步骤：

　　——迅速淘汰化石燃料和生物燃料,代之以清洁能源。

　　——积极支持农民转向发展生态农业；保护当地的粮食生产和分配。

　　——引入自由、高效的公共交通网络。

　　——重组现有的开采、生产和流通分配体制，消除浪费、污染以及消除对广告的操纵,向所有受影响的工人和社区提供全面培训。

　　——改造现有的住宅和建筑物的能源使用效率。

　　¬——终止在国内和其他地方的所有军事行动；将军队转变为自愿团队来负责恢复生态系统和协助环境灾难的受害者。

　　可持续发展框架

　　迈出了最初第一步,我认为还需要提供一个框架来容纳一些宽泛的主题。

　　正如马克思所说,人与地球之间,我们需要解决人类和地球的共同权利。地球有不被污染的权利，人类拥有在未被污染的空气和水条件下生活的生存权。更具体地说,当我们谈论人权,我们必须谈论反种族主义和反殖民主义。穷人,有色人种,殖民地的人承担了巨大的生态灾难的冲击,我们必须积极解决这些暴行和不平等。2010年，在科恰班巴召开关于气候变化和地球母亲权利的世界人民会议，并签署了《人民协议》。该协议提出:作为引起气候变化的主要原因，发达国家必须承担他们的历史责任，他们必须承认自己所欠下的气候债务，这是公正的、有效的和科学的解决气候变化问题的基础。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求发达国家:

　　——承担发展中国家因为发展机遇受限所带来的损失，因为它们生活在一个限制排放的大气空间，满足发展中国家技术转让的需求；

　　——要为由于发达国家的污染造成气候变化而被迫迁移的数亿人承担责任，并消除发达国家的限制性移民政策, 在发达国家为移民提供体面的生活并给予完全的人权保障；

　　——气候变化对发展中国家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发达国家必须为发展中国家的损失提供补偿。

　　在增长的问题上我认为马克思被广泛误解。他赞美过资本主义的生产能力,因为这奠定了使社会主义成为可能的基础，但这与支持商品生产的不断增长不是一回事。

　　我们可以而且应该前进,而不是在发展社会生产力方面上退步。虽然资本主义为了利润被驱动去生产更多的商品，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需要生产更多的东西,这仅仅意味着我们在技术和研究等方面需要不断进步。事实上有很多是我们应该立即停止生产的，如武器，还有可以尽快大幅度减少生产的东西,如汽车和塑料。

　　除此之外,还有如何更好地满足人类需求方面的问题。例如,我们如何更好地组织粮食生产?有很多研究表明，循环农业对土壤而言更可持续,也比农业企业用常规方法可以生产更多的作物。关键的一点是,资本主义迫使我们进入了为了积累而积累的漩涡，这与在可持续生产的基础上进行有计划的开发以改善绝大多数人类的生活质量是截然相反的。

　　为了我们能够实施这种在区域和全球范围内的规划,我们需要一个大众民主制度。为了实现解决我们所面临的挑战和问题的这些创造性的想法，大众参与是必要的。

　　我们如何到达那里？

　　那么,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到达那里?这里没有从资本主义转变到社会主义的蓝图,但我将用关于我们如何继续前进的一些一般性观点来结束。

　　我们需要深化和发展这样的政治学和理论，解释为什么我们生活在现在的国家里,为什么资本主义及其盈利制度与未来的宜居的星球是不可调和的。我已经说过了，更强有力的理论,对于支持短期和长期的解决方案都有着重要的意义。

　　建立反对资本主义运动,我们需要同最广泛的积极活动分子们建立友好关系。例如,在纽约和我一起工作的组织——制度变迁而不是气候变化(SCNCC),顾名思义,有激进的反对资本主义的政治含义。为了在9月21日建立“人民气候动员”,我们正在与其他人一起工作。这次集会活动是为了对抗全球变暖运动，它庄严地呼吁改变游戏规则。它可能会超过100，000人,这是迄今为止最大的气候正义大集会，气候变化问题已经成为我们这个时代具有关键性的典型问题。

　　与此同时,我们正在与一个全球气候组织和其他左翼人士举办周末会议，这还可以以游行作为补充，在更广泛的动员的情况下提供彻底的分析和政治讨论。

　　我们需要一个持续的运动。在9月21日之后发生的事情与9月21日当天发生的事情一样重要。2003年,在伊拉克战争期间,许多反战运动人士认为民众大游行可以阻止战争,但是今天你很难找到这样的人。他们不会认为,一个大规模的游行将阻止全球变暖。但这里有一个政治成熟和巨大潜力的问题，这是为了使用人们在游行中展现的动力和信心，是为了今后人们回到家园并在我们的校园,在我们的社区和我们的工作场所建立信心和动力。

　　最终我们需要民众运动。可以想象这样一个运动,学生罢工让他们的大学摆脱化石燃料；土著居民人权活动人士引导大众进行非暴力反抗，反对油砂抽取；工人阶级和在美国驾四轮马车的有色人种举办听证会要求按照生态合理标准重建房屋和基础设施；那些从事化石燃料工作的开采工人举行罢工争取重新培训的权利,从而能找到新的工作，新的工作是安全的,健康的,不会破坏我们的地球,我们的生活,和我们孩子们的生活。

　　这种大规模的运动——将挑战资本主义。它不会在一夜之间建成,但我们今天正在抓住重要的环节,这有助于在9月动员成千上万的人。这个运动有巨大的发展潜力,但它需要奉献，每个人都要有耐心。这不是一个简单快捷的过程,但这是一个必要的斗争。从长远来看,一个生态社会主义世界是一个值得为之奋斗的世界。

　　

　　

　　

　　网络编辑：钟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