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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智奎: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走出去”尽职尽力

来源:马克思主义研究院 发布时间:2013-0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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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嘉宾,各位专家学者:上午好!

  作为《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英文版的作者,在这里,我首先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莅临本次研讨会,感谢国家新闻出版署的厚爱和湖南人民出版社的大力支持,感谢内蒙古大学陈建康教授、李满亮等教授的悉心帮助,感谢程恩富院长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同仁的鼓励和鞭策,特别感谢责任编辑章红立主任的辛勤付出。与此同时,我向诸位以及所有参会的同志,致以衷心的谢意!

  借此机会,我想谈两点体会,发言的题目是“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走出去’尽职尽力”。

  一、关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走出去”的认识和实践

  

  时间追溯到1994年秋天,当时,我已被分配到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列所“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室”工作。在一次会议上,马列所所长兼该研究室主任靳辉明教授指出,研究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必须有广阔的国际视野,要在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大背景下进行研究,要注重比较性的研究,注重国际社会对这一理论和实践的反映。应该说,这是我们比较早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走出去”的思考。此后,继任的傅青元所长和李崇富所长也强调过这个问题,使我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走出去”,逐渐重视起来。1999年在我担任邓小平理论研究室主任之后,我们开始在这方面进行了一些探索。

  2000年12月,我有机会访问越南。在与越南社会科学院中国研究中心(现改为中国研究所)交流时,发现他们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翻译成英文的 china-coloured socialism 即中国有色彩的社会主义,与我们的译文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明显不同。越南学者的这种译法显然不妥。出现这样的翻译错误,我意识到可能与我们自己的研究和宣传不够有关,应该在学理上说清楚“中国特色”这个问题。

  回国后,2001年8月16日,我在《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第3版发表了《正确把握“一般原理”和“中国特色”范畴》的文章,阐述了中国特色的含义。此后,我多次在各种场合阐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内涵。特别是2002年10月,在中国社会科学院召开的“21世纪世界社会主义”国际学术研讨会上,我作了大会发言,专门论述了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2002年11月前后,我们邓小平理论研究室6位同志,赵智奎和孙应帅、徐文华和陈东、张剑和范强威,先后在英文版《China Daily》上发表了3篇文章,题目分别是:Nation advances with ideological breakthroughs (国家的进步和思想的突破);Developing Party’s solid foundation(发展党的坚实基础);Progress against corruption (反腐败的进展)。这一时期,研究室聘请了英语老师辅导大家英语,多次组织英语沙龙,讨论如何用英语写作、交流问题。

  2004年8月24日,我接受了德国时代周报一位资深记者的采访。这位记者问的主要问题,是如何正确理解邓小平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此后,我又多次接受外国记者的类似采访。我发现,对于中国的主流意识形态,外国记者甚至包括学者、政要,往往都不能正确理解,这一方面可能出于他们的偏见,另一方面,也和我们对外宣传和阐释不到位有关。于是,我萌生了一个念头,撰写一本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外文版著作。

  2004年11月以后,我参加了国务院新闻办召开的座谈会。赵启正主任在这次会议上,就对外宣传问题征求专家学者的意见。事情的起因,是中央编译局的一位领导率团参加了2004年9月在巴黎召开的“第四届国际马克思大会”。他发言时,曾被埃及学者萨米尔·阿明多次打断,指责中国不是搞社会主义,而是搞资本主义,所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是中国特色资本主义。中央编译局的这位领导回国后给中央写了报告,认为应该重视这个问题,加强对外宣传。国新办召开的会议,就是讨论对这样的言论要不要回应、怎样回应的问题。我在会上发言时,特别强调应该撰写一本英文版的《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从正面阐述我们的观点。这个发言当时得到了赵启正主任的肯定和支持,他说,我们现在的对外宣传不能只是中国的旅游风光,应该尽快转变这种局面。他希望我们把这本书写出来。

  2006年2月,我担任了马克思主义研究院研究部主任之后,即开始落实这个写作计划。由于当时各种指令性任务居多,主要是与浙江和广东的合作课题前后费时两年,紧接着又完成院重大课题《改革开放30年思想史》和《中国社会主义六十年》等,没有时间进行写作。直到2010年9月,在“十二五”国家重点图书出版规划论证会上,决定把英文版《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正式列入出版计划(由湖南人民出版社申报),这才正式写这本书。2011年2月,金民卿同志担任研究部负责人以后,对这项工作给予了很大支持,此外,研究部“走出去”的工作不断推进和深入,也促使该书的写作进度加快。

  这些年来,受程恩富等院领导的委托,我作为研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学者,已在国内各省市机关、高校、军队、企业、农村宣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近百场。先后接受美国、英国、德国、意大利、乌克兰、澳大利亚、古巴、日本、哈萨克斯坦等国家电视台和报社记者的采访,回答他们提出有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问题。作为访问学者,先后到俄罗斯、越南、德国、日本、美国、加拿大进行学术交流,讲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特别是近几年,我曾多次在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给外宾讲课,回答外宾提出的问题;先后有西班牙共产党总书记以及塞浦路斯、印度、多米尼加、古巴、秘鲁、委内瑞拉、巴西、墨西哥、玻利维亚、厄瓜多尔、哥伦比亚、泰国、老挝、越南、柬埔寨、印度尼西亚等国家的党政代表团听讲。

  在接受国内外采访和给国内外听众讲课的过程中,我更加坚定了实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走出去”的信念。我认为,这是理论工作者的份内职责,我们必须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走出去”尽职尽力。

  二、关于写作本书的体会

  体会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需要大众化,理论工作者要努力尝试,付诸实践。

  当中文版《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完成之后,我在后记中这样写道:“在开始写作这本书时,我曾试图写一部深入浅出、适合普通大众读者的通俗易懂的学术著作。在写作过程中,我发现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这不仅需要深厚的学术功力,还要有科学的写作方法和技巧。对此,本书还有不小的差距。当然,如果说这本书还有什么特点的话,那就是结合了作为学者的我亲身经历,来阐述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我这样写后记,多少有为自己不够大众化开脱之嫌,但本书确实利用了自己的亲身经历,来阐释理论问题。说明自己是朝着大众化方向努力的。

  体会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走出去”,需要丰富的实践作为积淀,不断积累,从点滴做起。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不是空洞的说教,必须以丰厚的建设成就和事实作为基础和铺垫;而这些最好都有自己亲身实践的经历和体会。我所说的需要丰富的实践作为积淀,就是这个意思。这就需要我们不断积累,从点滴做起。事实上,这和我们研究部始终倡导和实践“走下去”是相辅相成的。马研院成立以来,“走下去”调研,是我们研究部工作的“强项”,也是我们的常态。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有可能不断丰富实践经验,增进和增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认知和理解。我认为,理论自信,是以鲜活的、丰富的社会实践为支撑的。

  我们坚持常年调研,除了浙江、广东的大型合作课题调研之外,其他小范围的短期调研,不计其数。以我个人为例,河南省的刘庄村前后去过十几次,黑龙江省的兴十四村去过近十次;前年以来,山东省莱芜地区的莱芜钢铁集团公司,已去过7次;发达的东部地区和比较落后的西部地区的市县,曾去过多次。对这些调研,一般都有比较性的理论思考。经济特区特别是深圳,几乎是我每年必去的城市。按照时髦的说法,这些就是“接地气”,实践证明,确实必要,事半功倍。这对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大众化和“走出去”,都是从根本上的尝试和实践。我们今后还要坚持不懈地做下去,争取以更多更好的成绩,贯彻落实党中央“走出去”的战略决策,贡献我们的力量。

  体会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走出去”,被译为好的外文书,需要有外语能力强的“高手”或团队的支持,译者就是第二作者。

  最为学者,如果能够直接用英语写作本书,那是最好不过的了。遗憾的是我还不具备这样的能力。本书的译者,是内蒙古大学外国语学院陈建康教授指导和李满亮教授带领的团队。我对陈建康教授仰慕已久。上世纪80年代中期,我在内蒙古大学有幸聆听了美国总统卡特顾问的来访报告,现场口译者就是陈建康教授。他以严谨流利的翻译并妙语连珠,赢得了全场师生的赞誉,而我则为之倾倒。请陈教授出山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认知能力和把握的水平较高,他非常支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国际传播,提出了一些很好的建议,并期待我们有新的作品出现。我们为有像陈建康、李满亮这样的教授的支持和帮助,而感到荣幸和骄傲。

  

  (本文为作者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走出去”研讨会暨《什么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英文)出版座谈会上的发言摘要)

  网络编辑:嘉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