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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思想政治工作的重要性和历史地位，纵观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历史， 在不同时期均有不同的表述，但“生命线”的判断是贯彻始终的，并不断发展。 由此，也成为今天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研究以及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最高原则和指导思想，但是具体的思想政治教育的理论和实践中存在着对这个论断的误读，甚至陷入观念主义的泥潭，因此从文本的视野重新解读这个论断的历史发展进程，对于分析当前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面临的困境，进一步做好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有着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一、文本视阈下的“生命线”及其演进逻辑

　　（一）“政治工作是红军的生命线”。

　　早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我党就把政治工作比作红军工作的生命线。 这个判断是基于当时国内的革命形势使然，大革命失败后，党从战略、思想高度探索和论证了革命的前途和方向，毛泽东提出著名论断“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中国革命从此开始由大革命失败到土地革命战争兴起的历史性转变，那就是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 在这个战略判断下，军队建设成为党的重要工作，党对政治工作尤其是对革命武装的政治工作尤为重视。 由此，开创了党思想政治工作理论和实践的先河。

　　1929 年 12 月，《古田会议决议》 是我党思想政治工作史上的第一篇纲领性文献，是我党我军思想政治教育形成的标志。 毛泽东在《决议》中指出：“红军党内最迫切的问题，要算是教育问题，为了红军的健全与扩大，为了斗争任务之能够负荷，都要从党内教育做起。 ”［1］（P94）不过最早明确提出这个论断的是在 1932 年7 月 21 日党中央 《给苏区中央局及苏区闽赣两省委信》中：“政治工作在红军中有决定的意义，每一个红军战斗员不仅要有充分的军事技术—手中的武器，而且最重要的是脑子的武器，必须充实现有的军队中的政治工作，实现中央政治工作条例。 政治工作不是附带的，而是红军的生命线。 ”［2］（P269）1934 年 2 月 7 日到 12日，中国工农红军在瑞金召开了第一次全国政治工作会议。 王稼祥、朱德、周恩来等在总结 8 年来红军政治工作经验教训的基础上，进一步系统、全面地阐述了“政治工作是红军的生命线” 的重要思想。［3］（P188-189）使“生命线”论断得以系统化、理论化，从根本上确立了政治工作在红军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抗日战争时期，我党我军的主要领导人多次深入阐述了思想政治工作作为“生命线”的意义。1937 年 10月 25 日，毛泽东在同英国记者贝特兰的谈话中说：“八路军更有一种极其重要和极其显著的东西，这就是它的政治工作。 ”［4］（p379）1938 年 1 月 10 日，周恩来在国统区发表《抗战军队的政治工作》指出：“以革命主义为基础的革命政治工作是一切革命军队的生命线和灵魂。 ”［5］（p92-93）1938 年起，“生命线”概念被广泛运用于党和军队有关思想政治工作的文件中，并写入了我军颁布的各种政治工作条例中。 为了总结延安整风运动的教育成果，1944 年 4 月，毛泽东主持和修改的《关于军队政治工作问题的报告》指出：“政治工作是我们军队61线，无此则不是真正的革命军队。 ”［6］（p531）对如何发挥思想政治工作的生命线作用提出了指导性原则，这一报告是党的思想政治工作成熟的标志。由上，我们可以看出在国内革命战争、抗日战争以及解放战争时期，我党我军主要领导人多次阐明政治工作作为“生命线”的意义，强调政治工作与军事工作的本质联系，指出强有力的政治工作是我党领导的革命军队的重要特征。

　　（二）“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

　　新中国成立后， 党的工作重心由农村转向城市，由武装斗争转向和平建设，相应地，毛泽东又进一步揭示了政治工作与社会主义经济工作乃至社会主义建设的本质联系，为“生命线”论断注入新的内涵。 建国后，直到 1956 年，党和国家的中心工作是恢复国民经济以及实现向社会主义的过渡。 这为政治工作新时期新内涵注入了新的实践课题。 在生动有效的思想政治工作推动下，广大工人群众怀着强烈的主人翁意识投入生产劳动， 仅用 3 年时间就完成了恢复国民经济的任务，继而又提前实现了第一个五年计划。 “一化三改造”的基本路线的确立，又掀起了向社会主义过渡的高潮，毛泽东在为《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一书所做的按语中指出：“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在社会经济制度发生根本变革的时期，尤其是这样。 ”［7］（p449）

　　从 1957 到 1966 年，我国开始全面建设社会主义。毛泽东对政治工作的内涵、外延等问题开始了更系统的论述。 1957 年 2 月毛泽东发表了《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从“生命线”的战略高度强调了政治工作的重要性，这是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思想政治工作的纲领性文件，精辟地阐述了政治工作的基本原则和方法。 他指出，“现在需要加强思想政治工作， 不论是知识分子，还是青年学生，都应努力学习，除了学习专业之外，在思想上要有所进步，政治上也要有所进步，这就需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学习时事政治。 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 毛泽东还强调政治工作 “要结合经济工作一道去做， 不能孤立地去做”［7］（p450）。 1958 年 10 月，在《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中毛泽东明确提出：“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是完成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的保证，它们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 思想和政治又是统帅，是灵魂。 只要我们的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稍微一放松，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就会走到邪路上去。 ”［8］（p351）

　　毛泽东关于思想和政治是统帅、是灵魂的思想是完全正确的，对政治工作和经济工作关系的阐述是符合唯物主义和辩证法思想的。 这标志着我党思想政治教育的进一步发展。

　　当然，在 1966-1976 年期间，因为极“左”的思想影响，党的中心工作转为阶级斗争为纲，“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发展到了极端，从根本上违背了“生命线”的本质内涵，颠倒了物质与精神、经济与政治的关系，把精神看作万能的，用政治取代一切、冲击一切，从而使我党思想政治工作遭到了严重破坏。

　　（三）“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

　　随着党的拨乱反正和工作重点的战略转移，我党对于思想政治工作的认识进入一个新的发展时期。 邓小平关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重要讲话为思想政治工作领域的拨乱反正和新时期思想政治教育的正确开展指明了方向。 《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指出：“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要实行政治和经济的统一、政治和技术的统一，又红又专的方针。 ”党的重心工作转移以后，经济调整工作是一个很复杂、很艰巨的任务，1980年 12 月，邓小平指出“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为了保证全党思想上行动上的一致，必须有效地加强和改善我们党的思想政治工作”［9］（p364）。 邓小平多次强调政治工作和经济工作紧密相连，在经济工作和思想政治工作上始终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方针，反对“一手硬、一手软”的偏向与错误。 他认为思想政治工作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和政治优势， 关系党和国家的前途命运。如果思想政治工作没有做好，将会导致不可想象的后果和损失。 1989 年，邓小平曾痛惜地说：“十年最大的失误是教育，这里我主要是讲思想政治教育，不单纯是对学校、青年学生，是泛指对人民的教育。 对于艰苦创业，对于中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将要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国家， 这种教育都很少， 这是我们很大的失误。 ”［9］（P306）这里谈到的其实质就是思想政治工作的方向导向和理想塑造问题。 邓小平从正反两方面总结经验教训，表达了一个真理：思想政治工作是我们党的优势，任何时候都不能丢，否则要出乱子。 “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论断本质上对思想政治教育提出了新的要求和规定，思想政治工作在新的历史形势下的主导性以及主导的有效性是必须面对的实践课题。

　　（四）“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的丰富和发展。

　　在进一步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新的历史条件下，又多次强调思想政治工作的“生命线”地位和作用。 1991 年 3 月，江泽民指出：“搞好精神文明建设，抓好思想政治工作，是我们办好一切事情的保障，决不能一手硬、一手软。 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必须一起抓。思想政治工作只能抓好，不能放松。 ”［10］（p1780）1993 年 3 月，江泽民又强调指出：“在新的形势下加强党的思想政治工作，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的要求，是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要求，目的是增强党和国家的凝聚力，增强干部队伍和群众队伍的凝聚力，更好地发展社会生产力，集中力量把国民经济搞上去。 ”［11］（p9-17）

　　1999 年 9 月，中央制订下发了 《关于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工作的若干意见》，2000 年 6 月，又专门召开了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次由党中央召开的思想政治工作会议。 江泽民对“生命线”论断作了进一步的概括和丰富：“党的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是团结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实现党和国家各项任务的中心环节，是我们党和社会主义国家的重要政治优势。 ”［12］（p94）这里尤为突出了思想政治工作的引导和动力功能。

　　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新一届党中央领导集体，对思想政治工作极其重视，先后颁布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意见》等重要文献，贯彻落实党的“生命线”论断，并以系统扎实的工作加以发展。 思想政治工作要“促进社会进步和人的全面发展”， 结合经济工作和其他实际工作一道做， 要把精神与物质利益结合起来，从解决实际问题出发，“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营造“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的良好氛围，这是在新时期对“思想政治工作是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生命线”的具体注解。

　　通过对文本视阈下“生命线”论断的解读，可以发现其基本的演进逻辑主要是：从政治工作、思想工作到思想政治工作的演进；从主要政治导向功能到关于思想政治工作本质理解基础上全面功能的演进；从强调局部、单面价值到社会价值与个体价值相结合等多元价值演进。

　　党对“生命线”论断在提法上经历了由政治工作、思想工作到思想政治工作的过程，注解对象上经历由红军军事工作到一切经济工作再到经济工作和其他一切工作的演进。 这种演进的内在逻辑本质就在于思想政治工作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和突出的实践性，可以说围绕一定时期党的“中心工作”大局进行不断创新是“生命线”时代性和实践性的突出表现，也是我党思想政治工作的一贯传统。 在革命战争时期“生命线”的主要功能和价值取向是服从、 服务于军事斗争的胜利，周恩来在《抗战政治工作纲领》指出：“革命军队的政治工作的基本目的， 是提高革命军队的战斗力，保证战争的胜利。 ”［5］1952 年，党提出“一化三改造”要实现从新民主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过渡和发展，“生命线”引领、服务经济工作大局的使命凸显 。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中央提出“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确定了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奋斗目标。 “生命线”论断无论从表述还是其功能均实现了紧密结合实践并超越原有水平的特点。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开始由计划经济体制逐步向市场经济体制转型直至目前基本建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社会多样化是市场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13］（p116-117）

　　进入新世纪，个体个性化和社会多样化成为当代中国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特征，江泽民把我国社会多样化特征概括为 “社会经济成分、组织形式、物质利益、就业方式日益多样化”，由于这“四个多样化”使得“人们思想活动的独立性、选择性、多变性、差异性明显增加”，［14］（p59）这是对社会个体个性化发展特征的高度概括。 因此“生命线”在新的历史阶段其内涵、使命、功能乃至价值取向都比任何阶段要复杂得多，机遇和挑战并存。

　　二、把握“生命线”的现实思考

　　（一）凸显“生命线”的时代性。

　　“生命线”的时代性首先突出在其发展性。 任何一种理论只有随时代的发展而不断地发展，才能证明其真理性的一面，思想政治教育也不例外，思想政治教育必须以变化着的社会现实为依据，毛泽东指出：“真正的理论在世界上只有一种，就是从客观实际抽出来又在客观实际中得到了证明的理论。 ”［15］（p817）

　　思想政治教育发展必须面对全球化、现代性、科学技术等相互交织的时代图景， 通过其内在运行和时空境遇的合力，实现其发展，可以说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的实质是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现代化。 因此，“生命线” 时代性的本质内涵就在于其现代化的实现。

　　“生命线”的时代性还必须对时代作出及时的 、准确的回应。 对于全球时代特征，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指出：“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 世界多极化、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科技进步日新月异，国际金融危机影响深远， 世界经济格局发生新变化，国际力量对比出现新态势，全球思想文化交流交融交新特点，综合国力竞争和各种力量较量更趋激烈，给我国发展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 ”针对国内，全会指出：“我国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以及生态文明建设全面推进，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市场化、国际化深入发展，我国正处在进一步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向前迈进。 ”［21］“生命线”只有对时代性有了准确、清醒的认识才能得到更好地定位和发展，内涵才能更丰富。

　　“生命线”发展源于时代赋予的使命和任务，“在我们这个十几亿人口的发展中大国，党在推进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肩负任务的艰巨性、 复杂性、繁重性世所罕见。 ”因此，要努力实现“生命线”理念的时代性、内容的时代性、工作体制的时代性以及工作方法的时代性，从而更好地实现“生命线”的引领、服务、保证和动力功能。

　　（二）推动“生命线”的实践性。

　　实践性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现实性和思想政治教育价值实现的实效性，在社会生活中表现为与其他社会实践活动的结合与渗透。 实践性是“生命线”的本质属性，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发生的客观现实根源。 但一直以来思想政治工作观念的僵化性、体制的滞后性以及由此带来的实践中“边缘化”、“两张皮”的现象被人们所诟病，“生命线”内在的实践特性远远落后于现实社会生活的发展，没有起到其应有的提高思想政治素质、增强认知判断、提升精神动力的功能作用。

　　“生命线” 的实践性核心是以人为本。 在当代，思想政治工作面临的现实困境和多方责难的焦点就是对人的漠视。 这固然归因于思想政治教育过程如模式、方法的问题，但是其根源却在于对思想政治教育始发源于人、归宿也是源于人的认识上不清。 马克思指出：“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 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 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 所谓彻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但是，人的根本就是人本身。”［16］（p9）人才资源是第一资源， 现代社会发展最终要依赖于人的能力、能动性最大限度的发挥， 思想政治工作要在培养人、塑造人、开发人、激励人方面努力推进实践性，进而促进社会进步和发展。 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的一切工作最终落脚点都在于人的素质提高和全面发展，这是马克思主义人民性的体现，也是党的宗旨体现，它规定了我们所有工作的实践方向。

　　“生命线”的实践性还需要努力提高有效性。 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的有效性，就其实质而言，是体现于特定价值关系中的价值属性问题。 ”［17］（p15）有效性就是要根据思想政治教育的目的规定，采取一定的方式实现思想政治教育诸要素及其过程的效用， 形成合力，最终实现这个目的规定。 有效性一定要抓住主体的价值满足及相应的方法进行，否则“生命线”只会成为流行的样式而已。 当前理论界对于这个方面的研究有建树的成果还不多，实践领域多以有效性薄弱或无效而常见。

　　（三）彰显“生命线”的价值性。

　　“生命线” 的价值性深深根源于我们的社会实践生活，与我们追求最高理想社会的实践行为是相呼应的。 谈到社会主义制度时，马克思、恩格斯指出：“这种制度将给所有的人提供健康而有益的工作，给所有的人提供充裕的物质生活和闲暇时间，给所有的人提供真正的充分的自由。 ”［18］（p570）

　　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社会主义发展实践的重要一维，其根本价值在于对人的发展的关怀，进而促进人与社会的协调发展。 江泽民指出：“我们进行的一切工作，既要着眼于人民现实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同时又要着眼于促进人民素质的提高，也就是要努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这是马克思主义关于建设社会主义新社会的本质要求。 ”［14］（p179）

　　新时期彰显“生命线”的价值性就是要把理想价值和现实价值、直接价值和间接价值、个体价值和社会价值、绝对价值和相对价值相结合，尤其是个体价值和社会价值是重点。 个体价值上新时期尤为要以关注人的全面发展为根本，体现在精神信仰培育、个体人格完善、潜能开发以及行为规范养成等方面。 社会价值方面体现为三个维度：物质生产力的发展价值、道德精神资源的开发价值以及和谐社会的构建价值。［19］

　　彰显“生命线”的价值性要关注价值的实现与评价。 价值的实现内涵是思想政治教育由 “潜价值”到“价值”的转变过程，其实质是价值客体主体化，其基本途径是灌输和接受。 新时期我们要把这些有效的基本经验和不同层次、 不同领域的思想政治工作结合起来，凝炼成具体的举措和方式。 如政党、政府机关、企业、学校等思想政治工作都有其特点，要实现“生命线”价值不仅要注重共性的经验，更要挖掘、开发符合每个组织特点的新鲜的有效实现途径。

　　“生命线 ” 的价值性还要突出在其价值评价上 。“价值判断”是思想政治教育评价的本质属性，具有判断、鉴定、激发、调节的功能。 笔者认为价值判断应贯穿评价的始终， 但是纯粹的价值判断存在模糊性、不64的特点，有必要借鉴现代计量学的手段，即把模糊评价和数理评价相结合。 目前，通过现代计量学的手段和方法对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进行分析、调查并予以实践检验，以构建精准、细化的评价指标体系势在必行，这也是衡量“生命线”有效性的重要尺度。

　　（四）促进“生命线”的创新性。

　　“生命线”的发展历程告诉我们，要使“生命线”的生命保持鲜活，其关键在于不断地创新。 创新性是“生命线”本质属性的又一体现。 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指出：“世界在变化，形势在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在深入，不断学习、善于学习，努力掌握和运用一切科学的新思想、新知识、新经验，是党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引领中国发展进步的决定性因素。 ”这应是“生命线”创新的基本原则和指导思想。

　　首先是观念的创新。 观念的创新所基于的社会实践基础是网络型社会为标志的现代化社会及其发展趋势。 网络型社会表象特征是以网络技术、信息技术为代表的互联网时代，其实质是社会的生产、生活方式的转型， 继而在根本意义上改变了现代人的交往、影响方式。 思想政治工作观念创新要求我们不断学习、善于学习，具体体现在观念的开放、发展多样化以及创造性等方面。

　　其次是理论的创新。 理论是一个时代最集中、最凝炼的反应，体现了时代的特点和面貌。 理论的创新根源于人类的社会实践活动的不断推进， 马克思说：“社会生活在本质上是实践的。 凡是把理论导致神秘主义的神秘的东西，都能在人的实践中以及对这个实践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决。 ”［20］（p3）因此，“生命线”所包含的理论内容必然要随着党和人民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的发展而拓新，并在实践中得到检验，唯有此，才能更好保持其生命的活力。 新时期的理论创新就是要坚持与时俱进，以发展着的当代中国马

　　克思主义为指导，“要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 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武装全党，开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学习教育，建设学习型党组织”，这是当前最重要的任务。 同时，在不同领域“生命线”要有针对性和现实性的进行创新，以平民性和规范性为支点，以更好地解决新问题、新任务。再次是体制的创新。 主要指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决策体制、管理体制。 体制创新首要的表现是决策、管理的民主化与科学化，如何做到以人为本，发挥人的主动性、首创性。 民主化、科学化还表现在决策和管理的程序上要讲科学、讲规律，多一些理性论证，少一些经验藩篱。 决策体制和管理体制的创新还表现在资源配置的优化上，即通过对各种工作机构、人员的配备、组合，使之能够充分发挥应有的特色、优势，以产生希望的功能和效果。

　　总之，“思想政治工作是生命线”论断在不同文本视阈下透视着不同的时代特征， 有着不同的蕴涵，厘清其发展的内在本源，明确其发展规律及方向，对做好新时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具有极强的理论与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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