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研究网

越南共产党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和胡志明思想作为思想基础和行动指南, 同时强调要创造性地把马克思列宁主义运用于越南的实践中。马克思主义研究在越南受到重视。在马克思诞辰200周年之际, 越共中央理论委员会的专家——主要来自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 (即越共中央党校) 、越南社会科学翰林院的学者以及国家党政机关和军队退休干部, 纷纷撰文, 对马克思的人格及其思想进行新的观察和研究, 并结合马克思主义在越南的实践从各个角度阐述观点。2018年5月4日, 越共中央宣教部、书记处、中央党校和越南社会科学翰林院在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 (即越共中央党校) 隆重举行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的国际学术研讨会, 越共中央各部门的领导以及越共中央理论委员会的主要领导和委员悉数出席。大会还邀请了来自中国、老挝和其他越南国内研究机构的马克思主义学者, 共计300多人与会。本次大会集中展示了越南理论界对马克思主义的认识和理论研究的最高水平和最新成果。2018年, 越共中央机关杂志《共产主义》杂志以及越共中央党校期刊《政治理论》等重要期刊也刊发了大量马克思主义研究成果。本文在对本次研讨会论文集1进行研究和概括的基础上, 结合上述两家杂志2018年发表的相关论文, 对越南理论界关于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最新成果进行综合介绍和评析, 以期为我国读者了解越南的马克思主义研究现状提供参考。越南理论家视域内的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 也可成为马克思主义具有永久生命力的例证和观察视角。

一、关于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价值及其时代意义

(一) 肯定马克思天才的理论发现在人类思想史上的重要地位和永恒价值

越共中央政治局前委员、越南前国家主席陈大光在其刊发于《共产主义》网站的文章中提出:在越南, 马列主义与越南民族爱国传统相结合, 成为了物质力量和宝贵的精神遗产;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 是我们重温并感恩马克思为工人阶级、劳动人民和被压迫民族作出的伟大贡献的一个机会;也是我们加强学习研究, 创造性运用和发展马列主义理论的机会。陈大光进而指出, 今天马克思仍被视为最有影响力的人物, 以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为基础的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提出的基本原理, 仍将永远为进步人类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照亮前进的道路。越南88年的革命实践是马列主义持久价值和伟大生命力生动而充分的证明。马克思的首要贡献是创造了一个科学、革命的新的世界观和方法论, 为工人阶级和进步人类提供了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伟大工具, 即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运用到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研究中去, 发现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规律, 看清了资本主义从产生、发展到灭亡的全过程, 这也为科学社会主义思想的诞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1]

对于马克思的两大发现——历史唯物主义和剩余价值学说, 越共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理论委员会主席、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院长阮春胜指出, 马克思留给了我们一个博大、丰富的知识宝库, 内容涉及哲学、社会学、经济学、史学、法学、政治学等各个领域。马克思主义是一代伟人的天才的智慧创造, 将对人类的一切时代发挥巨大影响。马克思的理论在全世界广泛传播, 对一切国家和民族, 对各种历史背景下的文化和政治都有深广的影响。阮仲福认为, 马克思是天才的革命家、理论家, 创立了为无产阶级和各民族革命斗争进而建设美好社会照亮道路的理论学说。自从马克思的理论学说诞生以来, 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就设法攻击马克思主义, 破坏工人阶级的革命运动, 但至今马克思的学说仍屹立不倒, 继续为世界工人阶级革命事业指明方向。马克思的思想遗产与当今工人阶级的革命事业永存。[2]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邓光定提出, 在整个人类思想史中, 没有哪种思想、哪个历史学说, 能在科学性和革命性方面与马克思主义相提并论。凭借发现了整个物质世界和人类历史运动、变化的客观规律, 马克思在人类思想史上首次为全世界无产阶级和进步人类指出了自我解放和摆脱压迫、剥削、不公, 旨在建设一个全新社会制度, 并实现人的彻底解放和全面发展的道路和方法。[3]

(二) 马克思主义是无可替代的无产阶级革命学说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阮春胜等认为, 马克思不仅是天才的理论家, 而且还是伟大的革命家。马克思主义区别于其他学说的本质特性是科学性与革命性的统一。马克思主义是革命的科学, 是把人类从压迫、剥削、不公和异化中解放出来的斗争的科学。前越共中央理论委员会副主席黎有义称, 在当今时代, 马列主义仍是唯一能履行历史任务的科学和革命的学说, 没有任何其他学说可以代替。自越南共产党诞生以来, 越南共产党和胡志明主席就接受了马列主义并根据越南的实际情况进行了创新性运用和发展。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已经成为越共的思想基础, 是越南革命的指南, 是越南革命胜利的源泉。阮雄厚指出, 马克思是人类伟大的思想家, 他创造了改变整个世界的科学发现。对于马克思来说, 科学是推翻资本主义社会、解放无产阶级的历史动力和革命力量。[4]

越共中央党校新闻与宣传学院副院长范辉奇指出:马克思作为工人阶级的思想家, 凭借其天才的理论思维, 超越了同时代的一切思想家, 创立了关于工人阶级历史使命的革命和科学的学说。马克思理论体系具有划时代价值, 肯定了工人阶级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完成其历史使命实现工人阶级解放的必然性和条件, 从而奠定了马克思是工人阶级思想家的地位。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阮氏娥、范英雄认为:马克思是人类的大思想家, 是全世界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伟大领袖, 他拥有时代伟人的智慧。他毕生致力于建设为受压迫、剥削和不公平待遇的人的解放事业服务的理论。他的学说不仅为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解放而斗争, 而且还为了全社会的解放, 以人的解放为最终目标。

(三) 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的揭示具有科学性和时代价值

越南社科院学者范英俊提出:马克思在1867年出版的《资本论》中论述了关于资本主义发展阶段。150多年来, 世界发生了许多变化, 但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发展方向的天才预测仍具有科学和时代价值。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的预测包括:第一, 认为资本主义固有的基本矛盾, 特别是生产力日益增强的社会性与资本主义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 不但没有解决, 反而日益加深;第二, 准确预测了全球金融市场的爆炸式发展;第三, 准确预测了资本主义危机;第四, 预测到了资本主义发展带来的诸多社会问题;第五, 预判到“资本主义内在矛盾的运动和各国劳动人民的斗争, 将决定资本主义的命运”。马克思预测出全球资本主义的运动和变化, 及其在发展过程中将要遇到的挑战。2008年全球经济危机以来, 实践已经证明马克思预测得准确, 当代资本主义正面临许多挑战, 要求其为适应全球化、工业革命4.0和时代性趋势的影响而做出根本改变。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陈文放指出:马克思的《资本论》不仅是一部经济学著作, 而且还是一部哲学著作, 马克思运用辩证法分析了资本主义的整个生产过程。一是运用使用价值与价值的辩证关系, 分析指出社会经济现象的物质性;二是运用使用价值与价值的辩证关系, 分析了商品交换的价值量;三是使用价值与价值的辩证关系, 研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的劳动强度问题;四是运用矛盾规律研究了资本主义商品生产过程的矛盾;五是运用唯物辩证法, 分析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基本矛盾;六是为解决矛盾, 马克思把否定之否定规律视为运动的形式。[5]

二、关于坚持、创新和发展马克思主义

(一) 要创造性地将马克思列宁主义运用于越南实践

关于如何创造性地将马克思列宁主义运用于越南的实践, 越南学者有大量的论述。前越共中央理论委员会副主席黎有义指出:越南共产党以马列主义和胡志明思想为党的思想基础和革命行动指南, 要求每名党员干部都要坚持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 并根据越南实践创造性地运用和发展。坚持与创新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 是同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既要坚持, 又要创新, 否则就会犯教条主义、机械主义或者机会主义的错误。[6]

中央理论委员会委员潘仲豪系统论述了发展马克思主义应当坚持的主要原则是:一是坚定立场, 坚持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方法论以及为了人类、解放人类的人生观;二是补充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理论并非是要去否定它, 而是要在新的条件下继续肯定和弘扬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革命性本质;三是需要明确党性和阶级立场, 要处理好政治与科学之间的关系;四是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是完善马克思主义的必然过程。五是补充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大方向是要肯定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及其价值。

与此同时, 还要与敌对、错误、歪曲、否定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相斗争, 旨在维护马克思主义的纯洁性, 维护当前越南共产党的思想基础、纲领和路线。需要补充和发展的内容包括:一是要解决好人的问题、生态环境问题和文化问题;二是补充马克思和恩格斯尚未解决或没有条件解决、但现在具备客观条件解决的理论问题;三是根据实践发展要求, 要补充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关于民族问题、阶级问题、民族和人类之间关系的问题的观点;四是在越南的实际条件中, 创造性运用和发展马克思主义关于向社会主义过渡道路的理论。

(二) 要与各种错误思想作斗争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梁克孝、丁氏清心指出, 在世界社会主义阵营崩溃和其他各种主客观因素的影响下, 马克思主义面临着巨大挑战。表现在四个方面:一是国内外政治、经济和社会形势迅速变化且难以预测;二是推进越南社会主义定向的革新事业需要克服许多因实行市场经济和融入国际而产生的思想理论领域的挑战和困难;三是虽然马列主义已经被历史和现实证明是正确、科学和革命的, 但同时也面临着多种敌对思想的攻击;四是科技革命和全球化进程带来的新挑战。

因此, 为使马列主义成为越南社会占统治和支配地位的思想体系, 成为越共的思想基础和行动指南, 应该采取提高马列主义传播效果的措施:一是根据新形势特点继续补充和创造性发展马列主义;二是要坚持马列主义, 强调马列主义在越南和世界革命实践中的现实意义;三是针对不同对象的特点, 采取多样化的宣传方式;四是提高马列主义宣传的技能;五是针对敌对势力对马列主义的歪曲和攻击, 采取宣传马克思主义和保卫马列主义相结合的应对措施。

在越南思想界, 斗争一直存在, 有时还较为激烈。越共中央理论委员会副主席武文贤曾撰文指出, 当前敌对势力在思想领域散布的观点有:攻击党的思想基础即攻击马列主义, 说什么“马列主义是外来的, 不适用于越南”, 妄言“是胡志明错误地把马列主义引进越南来”, 认为“胡志明引进马列主义导致越南阶级斗争, 造成兄弟间互相残杀”;攻击党的路线和政策, 提出“越南不经过资本主义发展阶段而直接进入社会主义是错误的”, 主张在越南共产党领导下建设民主社会主义制度, 要求学习瑞典、芬兰的民主社会主义模式, 热衷于改良主义和和平过渡;否定工人阶级的历史使命观点, 认为工人阶级是没有学问的人, 因而其领导者只会宣扬暴力和专制, 没有能力领导当代科技发展的新社会;否定社会主义的目标、理想、道路, 抹黑社会主义, 认为越南社会主义正彷徨在十字路口, 迟早要走向资本主义;否定党的领导下取得的成就, 抹黑党的领导, 以人权为借口破坏国家安定团结等。[7]2

为此, 越南理论界强调, 要与各种错误思想做斗争。越南《人民报》《人民军队报》《共产主义》杂志等主流媒体开设专栏, 刊登批判文章。越共中央理论委员会秘书长阮曰通在《共产主义》杂志网站刊文指出:要加强斗争, 反对歪曲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和党的领导作用的错误观点和言论, 以进一步加强党内团结统一、加强人民内部政治与精神上的共识;加强反对敌对势力的“和平演变”以及党内的“自我演变”“自我转化”等各种表现, 以坚守社会主义思想阵地, 维护和创新、发展马列主义、胡志明思想, 维护党的领导地位。这既是客观要求, 也是具有紧迫性、经常性和长期性的根本任务。[8]关于当前越南思想领域的错误思潮和具体表现, 越共中央在2016年召开的十二届四中全会通过的《关于加强建设和整顿党, 制止和打击思想政治、道德和生活作风蜕化以及内部‘自我演变’、‘自我转化’等现象”的决议》中做出了全面概括, 共包括27种消极现象、9种党员政治思想、道德和生活作风蜕化的表现, 9种党内“自我演变”“自我转化”表现。3

三、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史观是认识当前越南社会主义发展阶段的钥匙

(一) 马克思主义关于经济社会形态的学说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规律

越南社科院副院长范文德指出: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创造了一个既唯物又历史辩证的哲学观念, 它将唯物主义与辩证法有机地结合起来, 这是马克思为人类所作的具有时代意义的贡献之一。马克思和恩格斯作出科学论断:社会发展是一个历史、自然的过程, 旧社会必然被更发达和更美好的新社会取代, 这是一个现实的、符合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过程。

中央理论委员会秘书长阮曰通认为, 马克思关于社会经济形态的学说是具有深刻科学性和革命性的学说。马克思社会经济形态学说是唯物史观的基石, 明确了支配某一特定社会经济形态产生、发展和必然灭亡并被更高级的社会经济形态所取代的规律。人类社会已经历了五种社会经济形态:原始共产主义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马克思研究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形态指出, 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形态必然会被共产主义经济形态 (其低级阶段是社会主义社会) 所取代。客观规律的影响使社会经济形态由低向高更替, 这是人类共同的发展道路。人类历史的发展实践已经证明马克思社会经济形态学说是正确的。

越南社科院黎翠杏提出, 马克思留下的辩证唯物主义哲学思想遗产十分博大。这是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辩证法和辩证唯物主义认识论的统一整体, 其中, “实践”是马克思认识论与此前哲学家的根本区别, 是形成马克思哲学生命力的最重要观点。马克思创立的实践的哲学、行动的哲学, 称得上是“认识和改造世界行动的指南”的理论。

(二) 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过渡时期理论是认识当前越南发展阶段的钥匙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裴氏玉兰和阮英俊认为, 马克思描述的过渡时期是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的直接过渡, 这为其后恩格斯、列宁和各国共产党及其领袖根据各国实际情况运用、补充和发展过渡理论奠定了重要的理论基础。马克思明确了资本主义社会向共产主义社会过渡时期的必要性和困难性、复杂性、长期性。马克思勾勒出过渡时期的基本特征是:资本主义社会的旧因素和共产主义社会的新因素在社会中各个领域相互交织、渗透和斗争。

马克思认为, 向社会主义过渡时期属于共产主义社会经济形态且位于共产主义社会经济形态的开端;其过渡性体现在社会生活的一切领域, 其中最突出和容易界定的是“政治过渡”。研究分析马克思关于向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理论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有助于更加充分地认识越南向社会主义过渡道路:一是既要注重向社会主义过渡道路的统一性和普遍性, 又要重视其特殊性和多样性;二是尽管越南在法属时期和美国新殖民主义下经历了极端和极其反动的资本主义制度, 但越南历史确定越南没有发展资本主义制度的需要;三是越南越过资本主义制度向社会主义过渡应被理解为这样一个过程:不建立资本主义制度, 但要主动利用资本主义中的有利因素成功建设社会主义;四是越南工人阶级通过越南共产党的领导, 利用其“政治统治”发展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和社会主义法权国家, 这是符合马克思精神、历史规律和民心的道路和措施。

四、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指导越南建设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

(一) 马克思主义剩余价值学说并未过时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吴俊义指出:在马克思的理论体系中, 政治经济学具有特别重要的地位。其中, 剩余价值学说是社会主义从空想变为科学的坚实基础, 马克思的其他伟大经济思想对处理当今世界的各种利益关系具有重要价值。马克思的价值理论是论述市场经济普遍性及市场经济是人类文明的产物的科学依据, 剩余价值学说则是证明资本主义历史性的科学依据。按劳分配是在当今世界存在多种所有制的生产条件下确保公平的伟大思想。

越南新闻与传媒学院学者黎氏翠认为, 马克思剩余价值学说因其自身的革命本质, 自诞生以来就受到各种势力的批判。但是, 经过时代的考验, 该学说不但证明了没有过时, 而且也证实了马克思的天才预测。第一, 关于机器是否创造剩余价值的问题, 尽管在当代资本主义下, 科技取得了极大的发展, 出现了许多现代机器, 但这不能改变雇佣工人的剩余劳动是剩余价值的源泉, 不能改变资本家剥削雇佣工人创造的剩余价值的本质。第二, 关于资本主义已经发生本质性改变, 不再是靠剥削剩余价值的社会的问题, 尽管在当今发达资本主义国家, 工人有钱购买股票并由此在一定程度上参与经营管理, 但这无法否定资本主义剥削的本质。实质上, 股份所有制形式是资本在竞争中存在和调和公司矛盾的一个工具, 是资本提高生产活动质量和经济效益的手段。第三, 马克思是否考虑到资本家的管理劳动也创造剩余价值?剩余价值是由劳动者的剩余劳动创造的。这种劳动不仅包括工人直接操作机器的劳动, 而且也包括企业主、生产经营管理部门、设计和控制全部技术规程的人的劳动。如果企业主同时也是企业管理者, 那么他的管理劳动也是创造剩余价值的劳动。第四, 与马克思研究的古典资本主义相比, 今天的资本主义在剥削中出现了一些新现象, 那就是资本不仅剥削体力劳动工人, 而且还主要剥削“知识工人”。说到底, 无论何时, 剩余价值的源泉都是日益复杂的社会劳动分工体系中体力和脑力劳动者的活劳动。第五, 资本主义对剩余价值的剥削具有国际性。

(二)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思想对越南建设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具有指导意义

经济和政治是社会生活的两个基本领域, 对人的基本活动和人类发展过程有直接影响。因此,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研究人类社会运动发展过程时, 多次提到经济、政治及其关系的问题。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黎氏旃认为, 研究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经济与政治关系的观点, 是解决当今越南这对关系的方法论基础。第一, 一切政治变革都是经济变革的反映并由经济决定, 这是规律性问题。因此, 要从经济革新开始, 进而进行政治革新。政治是敏感和复杂的领域, 因此政治革新要慎重、合理, 逐步推进。第二, 要把经济与政治革新的关系置于革新的各种关系之中。第三, 要把处理经济革新与政治革新间的关系与具体历史条件结合起来。在第四次工业革命时期, 要将继续推进工业化、现代化与发展知识经济和融入国际结合起来。[9]

越共十二大把经济和政治间的关系列为革新过程中的九大基本关系之一。越南发展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是客观必然要求。越南的实践证明, 马克思政治经济学说仍具有巨大的现实意义。

越南社科院严俊雄认为, 对越南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研究越深入, 就越认识到马克思19世纪的论点和预测至今仍具有价值。创造性运用马克思的观点和思想将巩固越南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理论, 确保建议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取得成功, 遵循市场原则但又不偏离社会主义目标。

(三) “消灭私有制”的必然性与现实性

马克思所有制思想是马克思哲学体系中的主要问题, 并与社会经济形态学说、社会发展观点、阶级斗争观点密切相关。越南社科院武氏乔芳提出:在资本主义私有制下, 工人生产的产品不归他们所有, 而是归掌握着生产资料的地主和资本家所有。私有制使人与其自身相偏离。私有制使人的价值降级并等同于机械的价值。因此, “消灭私有制”是必要的, 这将有助于人的解放。因为“消灭私有制”是工人解放的政治形式, 所以工人解放“不仅是他们自身的解放”, 而且还包含了“全人类的解放”。马克思认为, 共产主义并不消灭一般的所有制, 而是只消灭“资产所有制”, 即“消灭私有制”。但“消灭私有制”要经过一个十分困难而长期的过程。当代越南的情况与马克思生活时期的欧洲情况差别很大, 因此, 越南共产党在坚持马克思所有制思想的同时, 还对其进行了补充和发展。

越南共产党允许存在私有制和发展私人经济的战略, 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武洪山认为, 在当今社会主义国家经济革新和建设中, 所有制关系问题是首要问题, 因为经济改革越深入就越能看清, 阻碍社会主义经济发展的阻力不仅是经济管理机制, 还有所有制关系这个更基本、更深刻的问题。从马克思经典作品中, 我们可以得出社会主义所有制的基本特征:一是社会主义所有制否定资本主义所有制, 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二是社会主义所有制是在合作和公共占有土地和其他生产资料的基础上形成的;三是社会主义所有制具有“重新恢复个人所有制度”的特征;四是社会主义所有制要建立在“资本主义的成就的基础上”。越南是从前资本主义阶段开始社会主义建设的, 缺乏充足的物质技术基础, 由于受到主观激进和唯意志论影响, 企图尽快消灭资本主义、立即实现社会主义, 越南盲目地废除了私有制, 建立了与生产力发展水平不相适应的公有制。越南此前建设的所有制模式也不能充分体现经典作家所预见的社会主义所有制的特征, 没能正确解决各种利益之间的关系, 发展动力由此被消耗。因此, 正如列宁所述, 过渡时期的所有制特征应该是多种所有制、多种经济成分并存的混合形式。[10]

(四) 马克思关于分配的思想观点是越南处理社会利益关系、促进社会公平的指南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副院长黎国理提出, 马克思关于生产、分配与社会公平间关系的理论在当今社会变革和发展中仍具有重大价值和意义, 它是经济生活中的关键性、全面性问题。目前, 当物质生产高度发达时, 分配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社会公平问题在世界各国也倍受关注, 其内涵也在新的层面上得到了发展。尽管生产、分配和社会公平的状况发生了突破性变化, 但马克思提出的三者之间的辩证关系仍具有科学价值和时代意义。我们应该加以充分认识并将其创造性运用到当今国家发展实践中去。

中央理论委员会委员阮国勇指出, 继续在当今越南国家革新实践中深刻认识和运用马克思关于利益的理论, 应该注意如下五点:一是坚持民族独立和社会主义的目标;二是把人民的利益放在首位, 做到“对人民有利的事就努力去做, 对人民有害的事就坚决不做”;三是确保利益分配中的公平;四是推动体制改革, 通过利益机制推动快速和持续发展;五是解决好个人利益与人民基本利益间的关系。

五、马克思主义政党、国家和民主思想对越南政治建设的指导意义

(一) 马克思主义关于党的建设思想对越共党建工作具有现实指导意义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阮明俊提出:马克思党建思想对世界共产党和无产阶级革命具有重要意义。在近一个世纪以来的世界历史中, 各国共产党和国际工人运动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取得的伟大成就不可否认, 这证明了共产党和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性。越南共产党一贯重视根据越南的实践来补充和发展马克思主义, 并视此举为保卫马克思主义的最好方法。越共的主要贡献有:第一, 补充了半封建殖民地国家共产党诞生的规律, 将科学共产主义理论、马克思列宁主义与爱国运动相结合。第二, 根据越南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经验, 越南阶级和人民阶层发生了全面而深刻的变化, 对党的本质的表述方式进行了调整, 即由越南共产党是“越南民族的党”“越南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党”, 调整为“越南共产党是越南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劳动人民与民族的先锋队, 是工人阶级、劳动人民和民族利益的忠实代表”。第三, 将胡志明思想与马克思列宁主义共同作为党的思想基础和行动指南。第四, 认为革新是克服执政党理论思维不足的客观要求, 同时坚持革新要有原则。第五, 党要不断自我革新、自我整顿, 要建设在“实践”和“理论”上都是先锋的党员干部队伍, 预防和打击党员干部队伍政治思想、道德、生活方式堕落以及内部的“自我演变”和“自我转化”。

新闻与传媒学院副院长刘文安指出, 马克思政党思想阐述了政党的起源和建立共产党的必要性, 即在大工业发展过程中, 无产阶级日益强大, 他们在思想、政治意识上觉悟, 形成阶级和政党;共产党的诞生标志着无产阶级的成熟, 同时也是满足无产阶级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并建立社会主义制度的革命运动迫切要求的客观必然;党公开宣布自己的目标是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 取得政权;在夺取政权后, 共产党领导改造旧社会, 建设新社会;党要发挥先锋模范作用, 提高理论、思想和组织水平。越共应该在以下问题上将马克思主义政党思想创造性地运用到党的建设和整顿工作中, 做到:一是始终保持和增强党的工人阶级本质;二是在党的组织生活中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三是巩固党的团结统一精神, 加强党组织和党员队伍的先锋模范作用;四是加强培训, 提高党员干部队伍特别是干部骨干队伍的政治理论水平;五是加强党的检查监督工作;六是加强党的政治、思想和组织建设;七是发扬党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

越南社科院学者武书从阐述马克思关于人的异化的观点出发提出, 运用马克思关于异化问题的思想有助于解释当今越南面临的贪污、官僚、浪费现象, 从而采取科学、有效的防治措施。第一, 无产阶级革命只是为克服异化问题创造了条件, 建设共产主义才是完全消除异化、实现人的全面发展的道路。根据马克思关于产生腐败问题的观点, 可以找到消除贪污、官僚主义、浪费等异化现象存在的基础。第二, 在建设和发展社会主义定向的市场经济条件下, 社会主义要素与资本主义要素以及封建社会残余交织存在, 经济领域的异化异常复杂, 要求在选择防治贪污腐败、官僚主义、浪费等异化问题的方案中, 更大地发挥主观能动作用。第三, 为使防治贪污腐败、官僚主义、浪费等异化现象达到预期目标, 越南应该采取更为实质性的民主方式, 不仅要承认政治制度的民主本质, 还要解决如何实现民主的问题。

(二) 越南建设社会主义法权国家是对马克思主义国家理论的发展

国家理论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中占有重要地位, 是共产党革命夺取政权后建设新型国家的科学指南, 至今仍具有重要价值。越南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范明俊表示, 马克思国家思想的科学价值包括:一是马克思阐述了国家是一个历史现象;二是马克思对法权国家有科学的认识;三是马克思强调社会主义法权国家的民主性。当前越南建设和完善社会主义法权国家的实践中, 运用马克思主义国家思想要体现在如下五个方面:一是继续在确保属于人民、来自人民和为了人民的本质基础上建设越南社会主义法权国家;二是建设、完善并严格遵守法律;三是继续按照建设社会主义法权国家的要求推动国家机器改革;四是开展反对国家机器中的官僚主义、贪污腐败、浪费和其他消极现象的斗争;五是革新和加强党对国家的领导。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裴氏玉兰一指出, 马克思列宁主义国家理论明确了国家的起源、本质、基本职能, 但仍有如下若干问题需要继续研究, 包括:一是关于“消灭国家”或“国家消亡”问题。一般认为, 国家最终是会消亡的, 其实马克思认为, 即使到了共产主义社会, 国家也仍会存在, 但其存在的理由是履行其社会职能, 而且该职能也与“今天的国家制度”有很大区别。二是关于“打破旧的国家机器, 但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初始阶段仍需要有资产类型的国家”的问题。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指出, 在一定时间内, 在共产主义制度下, 不仅仍会存在资产阶级法权, 而且还会存在资产类型的国家, 但已经没有资产阶级了。三是列宁关于国家政权不受法律限制的观点。在当今越南建设社会主义法权国家的背景下, 该观点显然不再符合现实, 国家也需要在宪法和法律许可的范围内运行。[11]

(三) 越南按照马克思的民主思想弘扬了社会主义民主

中央理论委员会副主席谢玉晋指出:回顾民主思想的整个历史过程可以肯定, 马克思在对民主问题的认识上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要人物, 他标志着一个具有革命性新阶段的开端。首先, 马克思指出了民主的本质是一个人民发挥中心作用的国家制度。其次, 在马克思的民主思想中, 人民的政治参与是人民在民主国家制度中发挥当家作主作用的核心决定要素。再次, 马克思是第一个基于社会发展运动规律 (其中经济发挥重要作用) 解释民主的人。最后, 马克思的民主思想有选择地继承了亚里士多德、黑格尔等许多前辈的民主观念中的合理内核和人文价值。马克思的民主思想得到了胡志明和越南共产党的继承和发展, 并在越南具体历史条件下得到了落实。表现在:第一, 越南社会主义民主最重要的特点体现在人民民主国家制度的性质上。第二, 越南人民通过自己的代表选举产生国家。第三, 人民享有自由、民主、人权、平等权利, 并在法律的保障下得以公平实现。第四, 人民有权直接参与国家管理、立法、制定政策和决定国计民生等问题的活动。第五, 人民的经济自由和民主权利得到保障。第六, 人民享有社会文化领域的自由和民主权利。第七, 在国家运行和社会生活中, 按照民知、民议、民办、民检查的方针执行, 一切权力处于人民的检查和监督之下。第八, 除了与国家直接相关的自由权和主权之外, 人民还通过祖国阵线和各人民团体、各政治社会组织、各社会行业协会履行自己当家作主的权力。[12]

六、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基本原理仍具有生命力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党委常务副书记黄福林指出, 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和知识分子队伍联盟以及团结各阶层劳动人民的理论, 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内容之一。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阐述了无产阶级为形成反对资产阶级的统一意志和力量而团结中间阶层的可能性和必要性;马克思还分析了小农为主的农民的积极性与消极性, 指出工人阶级要在政治和经济上与农民阶级结成联盟。越南工人阶级在越南革命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和地位, 是建设和保卫祖国以及革新事业的主导力量。当今世界, 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斗争和工人阶级历史使命的基本原理仍具有生命力。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副教授黎氏清霞撰文指出, 根据马克思关于阶级起源的理论, 阶级斗争在阶级社会中是必然的。根据具体历史条件, 不同革命时期的阶级斗争的内容和形式不同。马克思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理论对当今越南观察阶级问题的启示是:一是要紧贴具体社会历史条件;二是尽管越南政权已经掌握在工人阶级手中, 但工人阶级的斗争仍将继续在新的条件下存在, 而且可能将更加激烈、复杂;三是当今越南社会的结构中存在工人、农民、知识分子、资本家等阶级甚至是反社会主义的敌对势力, 劳动人民与资产阶级的利益存在矛盾, 因此要综合、灵活地使用斗争形式, 其中包括和平与暴力、说服教育与法制等行政手段。[13]

越南社会科学院阮庭祥强调, 阶级斗争绝对化和轻视阶级斗争都会对建设社会主义和保卫祖国造成不良影响和严重后果。越共中央党校新闻与传媒学院学者阮德论、阮翠霞认为, 对全人类而言, 马克思的全球化思想有助于人类认识清楚全球化的基本特点, 以便确定正确的发展方向;对工人运动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而言, 特别是对当今社会主义国家而言, 马克思的全球化思想有助于了解全球化本质和资产阶级在推动全球化进程中的意图, 防止偏离社会主义方向和过度依赖发达资本主义国家。

七、马克思的科学和人文思想及其对越南的现实意义

(一) 马克思的科学人文思想对越南文化建设具有重大现实意义

马克思在其伟大事业中, 对文化进行了深刻的研究, 这主要体现在其哲学、经济学和政治学的研究成果中。越南社会科学院学者梁庭海指出, 马克思关于科学对生产、人与社会发展的作用有两个重要论点:一是社会科学普遍成为直接生产力;二是培养人的全部品质, 人要成为十分有文化的人。这两个论点至今仍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和方法论意义。其中, 在今天科技革命背景下, 第一个论点应得到更广泛、全面的理解, 应该以直接生产力的身份看待科学;第二个论点应被视为更充分、正确地认识和贯彻社会和人文科学对人、生产和社会发展作用的理论和方法论基础, 防止出现重视自然科学和技术而轻视社会和人文科学。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杨春玉教授指出:越共要在马克思文化思想的指引下, 建设和发展先进的、富有民族特色的、人文、民主和科学的越南文化。马克思关于人文文化、道德文化在观点和方法上的指导, 不仅具有科学价值, 而且还对当前阶段越南文化和人的建设发展事业具有定向价值。胡志明在马克思文化思想的指导下, 从越南实践出发, 提出了文化的定义和建设和发展越南文化的战略。越南共产党创造性地运用和发展胡志明文化思想, 提出多项有关建设先进、富有民族特色文化的主张和决议, 其中包括越共十一届七中全会“关于建设和发展越南文化和越南人的决议”, 满足了国家持续发展的要求。在新条件下, 根据马克思和胡志明文化思想, 落实党的文化决议, 应该同步落实如下措施:一是在全社会, 首先是在各级党委、国家管理党员干部、群众团体干部中, 要从根本上转变对越南文化和人的建设发展事业重要性、必要性和紧迫性的认识;二是要建设和完善越南文化、越南人的发展体制;三是加大对文化活动的物质和基础设施的资源和资金投入;四是在文化和人的建设与发展中, 加强党的领导作用和国家的服务作用。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阮全胜指出, 在革新时期, 越共运用马克思的文化观点, 提出了建设和发展富有民族特色先进文化的路线;指出“文化是社会的精神基础, 是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目标和动力”;越南文化是越南民族多样而统一的文化。越南认为, 文化建设正是全面发展越南人的建设, 旨在使越南文化、越南人成为实现“民富、国强、民主、公平、文明”目标, 确保国家持续发展及坚决保卫祖国的牢固精神基础和重要的内生力量。

(二) 马克思关于人和人的解放的思想对越南如何实现人的发展和保护人权具有重要启示作用

越南社会科学院学者邓有全在其发表的文章中指出, 人和社会的解放运动的兴起和发展需要科学理论的引导, 而该理论成熟的物质和思想前提, 是一个博学家的英明智慧和一个革命家的政治观, 而马克思就是关于人、人和社会解放和人的全面发展的科学革命学说的创立者。[14]

越南社科院学者胡士贵提出, 马克思关于人的思想对人类学和人类解放事业具有巨大意义。其主要内容和时代价值包括:第一, 人是有人性的自然实体;第二, 自然界是人的无机身体;第三, 人是一些现实的个人, 是他们的活动和他们的物质生活条件;第四, 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第五, 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这些伟大的思想在今天仍是许多关于人的科学的理论前提。在现实生活中, 这些思想也是许多社会理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指南。今天, 针对上述马克思关于人的思想的五个方面内容, 我们应该紧贴经典, 不添加马克思没有说过的话, 真实还原马克思关于人的思想。[15]

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学者祥维坚、阮清俊指出, 马克思主义就是关于的人解放的科学学说, 全面阐述了关于人、人的解放和人权的观点和思想。

人权不是天生的, 而是在历史和“争取民主”中产生的。保护人权, 旨在确保社会大多数成员的人权, 逐步实现人的全面解放和发展。当前的重要任务是, 把马克思关于人和人的解放的思想运用于越南人的发展和保护人权工作中。在建设和完善法权国家和主动积极、深入地融入国际的背景下, 为了总结实践、继续建设发展党和国家关于人权的路线、主张和政策、法律, 越南要从国家和时代的实际情况出发, 在唯物辩证法的基础上, 重新认识、补充、发展和创造性地落实马克思关于人和人的解放思想。将马克思关于人的发展和保护人权的思想运用到当今越南的原则是:一是秉持“历史的观点”;二是将马克思的思想与其他思想观点, 包括马克思以前、以后和以外的思想相结合;三是要与国内和国际“具体的历史经验”相结合。将马克思关于人的发展和保护人权的思想运用到当今越南的方法是:一是要创造性地运用和发展人的解放的观点, 并与阶级解放相结合;二是在存在阶级对抗的社会里, 一切有关“人权”“民主”“自由”“平等”的口号, 都具有形式性和欺骗性, 目的是为了掩盖掌握生产资料阶级的统治特权;三是合理吸收有关人权普遍性的观点;四是要注重思想、政治、法律、文化等要素的作用, 补充和发展党对人权的理论认识;五是要注意资本主义社会内人权调整和发展的可能性。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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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越]邓有全.关于人与人的解放和发展的学说--马克思主义保持长久生命力的价值之一[EB/OL].http://www.tapchicongsan.org.vn/Home/Nghiencuu-Traodoi/2018/51215/Hoc-thuyet-ve-con-nguoi-giai-phong-va-phat-trien-connguoi.aspx

[15] [越]胡士贵.马克思关于人的伟大思想的价值[J].政治理论, 2018, (5) .

注释

1 参见越南胡志明国家政治学院:《“马克思主义的价值及其时代意义”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2018年5月4日, 河内。除特别注明外, 本文其他未注明文献均出于该文集。

2 相关论述还可参见潘金娥、周增亮:《21世纪越南马克思主义研究:路径与成果》, 《世界社会主义研究》2018年第10期。

3 参见2016年10月30日越南共产党网站刊登的越南共产党十二届四中全会《关于加强建设和整顿党, 制止和打击思想政治、道德、生活作风蜕化以及内部“自我演变”、“自我转化”现象的决议》。

（作者简介： 潘金娥, 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国际共运研究部副主任、研究员、博士生导师;; 周增亮,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马克思主义研究系博士生。）

网络编辑：张剑

来源：《毛泽东邓小平理论研究》 2019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