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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辉：百年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成功道路
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１００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指出，以史为鉴、开创未来，必须不断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着重强调：“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我们党历经千锤百炼而朝气蓬勃，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始终坚持党要管党、全面从严治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不断自我革命、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论述，指明了继续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中心任务和必然要求，同时也是对百年大党长期探索跳出历史周期率、实现长期执政的经验总结和科学回答，对于我们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在新的赶考之路上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千秋伟业，具有重要的时代意义和历史意义。
一、不断自我革命：新时代对历史周期率的成功破解
从一定意义上说，我们党探索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历史，就是一部接续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不断增强治国理政能力的历史，就是一部全面从严治党、不断进行自我革命的历史。中国共产党作为百年大党，如何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永葆青春活力，如何永远得到人民拥护和支持，如何实现长期执政，是新时代必须回答好、解决好的一个历史性课题。１９４５年毛泽东和黄炎培在延安关于历史周期率的“窑洞对”，直接关切的是中国共产党与中国的前途命运，同时也鲜明提出了人类历史上兴衰治乱、往复循环的周期性难题，这个难题也被称之为人类政治史上的“哥德巴赫猜想”。毛泽东回答如何跳出历史周期率、提出“民主新路”，思考的是革命胜利以后将在全国执政的中国共产党如何不变质、如何依靠人民监督负责来实现长期执政的问题，“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这条“民主新路”，贯穿于此后革命、建设和改革的整个过程，在不同历史时期随着形势和任务的变化，随着党的历史方位的转变，不断增加新的更加丰富的内容。从实现全国执政到巩固执政地位，再到确保长期执政，是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现实考验和核心问题。百年大党努力实现长期执政，就是要探索出一条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成功道路。
跳出历史周期率、实现长期执政，是我们党持续探索的重大课题。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反复强调“历史周期率”问题，经常借用“霸王别姬”“人亡政息”“穷途末路”等典故或话语警示全党。他说：“我常常提及毛泽东同志和黄炎培先生在延安的‘窑洞对’。当年‘窑洞对’的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吗？恐怕还没有。”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总结封建王朝改朝换代、兴衰更替的历史教训，以及总结明末李自成起义、晚清太平天国运动等农民起义失败的重要原因，历史上的封建王朝往往盛极而衰，历次农民起义军往往先胜后败。封建统治者和农民阶级都不能解决自己的问题。中国共产党及其领导的国家的性质与封建王朝、农民起义军有着本质区别，不可简单类比，但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他号召全党要牢记毛泽东同志提出的“我们决不当李自成”的深刻警示，牢记“两个务必”，牢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古训，着力解决好“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性课题。
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届中央纪委四次全会上庄严宣示，我们已经探索出一条长期执政条件下解决自身问题、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成功道路。可以说这条成功道路就是全面从严治党、不断自我革命。这条道路的成功探索，不仅在中国共产党历史上、中国社会主义发展史上具有重大意义，而且在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史上、人类社会发展史上也具有重大意义。通过不断自我革命跳出历史周期率，破解了古代历史上王朝政权“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周期循环和困局宿命。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对历史周期率的成功破解，证明了马克思主义政党不同于其他政党的无比先进性和推动历史进步的独特品质，也彰显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最大优势和治国理政的卓越能力，同时也昭示了中国共产党通过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的坚定信心和坚毅决心。
从延安时期的“民主新路”，到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时期持续加强党的先进性建设和执政能力建设，再到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的伟大自我革命，凝聚了几代中国共产党人的不懈奋斗和孜孜求索。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党不断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在革命性锻造和斗争淬炼中成为中国人民的主心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领航者。
中国共产党是代表先进生产力发展方向和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它领导的政权是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国家政权，从本质上看具有超越历史上王朝兴替时代局限和统治者阶级局限的历史可能性，具有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先进性和能力。但历史可能性不等于现实必然性，先进性也不是一劳永逸，执政能力需要在进行自我革命和推动社会革命的实践中不断提高。当年“窑洞对”中黄炎培先生提出的“周期率的支配力”，还在历史惯性中对先进政党产生不易克服的影响和侵蚀。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深刻阐释的那样：“一个政权建立起来后，要保持兴旺发达、长治久安是很不容易的。如果不自省、不警惕、不努力，再强大的政权都可能走到穷途末路。”苏共垮台、苏联解体表明，即便是曾经先进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曾经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政权，如果不能够解决好自身的问题，也会重蹈覆辙、土崩瓦解，不能摆脱历史周期率的支配。
习近平总书记将“周期率的支配力”的显著特征和实际影响概括为“四个不容易”：功成名就时做到居安思危、保持创业初期那种励精图治的精神状态不容易，执掌政权后做到节俭内敛、敬终如始不容易，承平时期严以治吏、防腐戒奢不容易，重大变革关头顺乎潮流、顺应民心不容易。这“四个不容易”既是深刻的历史教训的总结，又是当代中国共产党人面临的新的时代课题。
中国共产党解决“四个不容易”问题、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法宝和钥匙，就是全面从严治党、进行自我革命。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只要我们始终坚持党的性质和宗旨，不变色，不变质，就一定能够跳出这个历史周期率。”解决问题的根本，就是中国共产党自身不出问题。“马克思主义政党夺取政权不容易，巩固政权更不容易；只要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不出问题，社会主义国家就出不了大问题，我们就能跳出‘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周期率。”这个坚定自信的回答，既是对毛泽东同志当年代表中国共产党人找到的“民主新路”的一脉相承，又汲取了世界上一些大党老党亡党亡国的深刻教训，也体现了新时代保持党的先进性质和政治本色、带领人民实现历史使命的必然要求。中国共产党关于“窑洞对”的新时代作答，其根本要义就是“自身过硬”。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深刻指出的：“怎样才算过硬，就是要敢于进行自我革命，敢于刀刃向内，敢于刮骨疗伤，敢于壮士断腕，防止祸起萧墙。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党要不断进行自我革命的根本意义所在。”
成功的道路从新的实践中走出来。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刻认识“四大考验”“四种危险”的长期性、复杂性、严峻性，以党的作风建设为突破口，以自我革命的精神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不断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不断增强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能力，探索出一条长期执政条件下解决自身问题、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成功道路，构建起一套行之有效的权力监督制度和执纪执法体系，这条道路、这套制度是我们党在长期实践中获得的宝贵政治财富，必须长期坚持并不断巩固发展。不断进行自我革命，是百年大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必然要求。坚持伟大事业和伟大工程的统一，接续推进伟大社会革命和不断进行自我革命，坚持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是新时代伟大实践的最显著特征。
我们党要实现长期执政，跳出历史周期率，关键是不能丧失自我革命精神，要不断把党的自我革命推向深入，才能在不断解决问题中实现自我超越，永葆我们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找到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成功道路，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时代意义和实践意义。这条自我革命的成功道路，旨在以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先进性建设解决历史上那些王朝政权自身固有局限和内在矛盾造成的必然无法跳出周期率的问题，也决心避免苏联共产党这样曾为马克思主义政党却因变质变色而最终败亡的情况发生。同时，在同当前西方国家党派纷争恶斗、政治衰败、治理无效而造成“西方之乱”的鲜明对比中，彰显了中国共产党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显著优势。这条成功道路，既是我们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也是我们党长盛不衰的重要原因；既创造性回答了马克思主义政党长期执政条件下始终不变质、永远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的重大问题，又有力回应了那种认为“一党执政无法解决自身问题”的所谓“悖论”；既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的一个伟大创举，极大丰富了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理论与实践，又为世界上各种政党如何治国理政提供了示范和榜样，为世界政党建设发展和人类政治文明作出了重要贡献。
二、实现长期执政：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现实考验
实现长期执政，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面临的最根本、最直接、最突出的问题。在党面临的四大考验中，最根本的是执政考验，其他三个方面的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的考验、外部环境的考验，其结果归根到底要体现在党是否能够长期执政上来。党的十九大突出强调长期执政的问题，在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中，明确提出“以加强党的长期执政能力建设、先进性和纯洁性建设为主线”，这是保证党和国家长治久安的根本要求。百年大党要在跳出历史周期率的过程中更加成熟，有新气象新作为，面临着更加复杂的环境形势、更加艰巨的任务、更为严峻的挑战。实现长期执政，是我们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最现实体现和最大成效。
实现长期执政，对于中国共产党来说越来越具有其严峻性和迫切性。我们党作为百年大党，如何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永葆青春活力，如何永远得到人民拥护和支持，如何实现长期执政，是我们必须回答好、解决好的一个根本性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２０１８年的一次重要讲话中鲜明指出这个问题：“现在我们党成立九十七年了，新中国成立六十九年了。苏共存在了八十六年，苏联存在了七十四年。我们党的历史超过了苏共，我们党掌握全国政权的历史还不及苏联。到本世纪中叶，我们党的历史将接近一百三十年，新中国的历史将达到一百年。”“确保中国共产党不垮、中国社会主义制度不倒，是一个极难极大的风险挑战。曾几何时，苏共何其强大，苏联何其强大，现在早已是‘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了。”在长期执政条件下跳出历史周期率，更是一场历史考验。当年，苏联共产党２０万党员时建立苏维埃政权，２００万党员时打败气势汹汹的法西斯保卫了政权，２０００万党员时一夜之间丢掉了政权，就是因为未能跳出历史周期率。殷鉴不远，何其醒目！中国共产党人能不能打仗，新中国的成立已经说明了；中国共产党人能不能搞建设搞发展，改革开放的推进也已经说明了；中国共产党人能不能在日益复杂的国际国内环境下坚持住党的领导、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还需要一代一代共产党人继续作出回答。
“自知者英，自胜者雄”。实现长期执政，就要在日益复杂的国内国际挑战中牢固地经受“四大考验”，有效地化解“四种危险”。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的那样，“在长期执政条件下，各种弱化党的先进性、损害党的纯洁性的因素无时不有，各种违背初心和使命、动摇党的根基的危险无处不在，‘四大考验’、‘四种危险’依然复杂严峻，如果不严加防范、及时整治，久而久之，必将积重难返，小问题就会变成大问题、小管涌就会沦为大塌方”。民族复兴梦想越接近，改革开放任务越繁重，越要加强党的建设。安不忘危，才是生存发展之道。越是长期执政，越不能忘记党的初心使命，越不能丧失自我革命精神，在新时代把党的自我革命推向深入，把党建设成为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人民衷心拥护、勇于自我革命、经得起各种风浪考验、朝气蓬勃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
三、全面从严治党：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现实途径
习近平总书记在“七一”重要讲话中指出：“新的征程上，我们要牢记打铁必须自身硬的道理，增强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的政治自觉，以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继续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面临着更多更复杂的问题、更加艰巨复杂的任务。面对世情国情党情的深刻变化，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面临的风险和考验更加严峻。在这种情况下，“有没有强烈的自我革命精神，有没有自我净化的过硬特质，能不能坚持不懈同自身存在的问题和错误做斗争，是成为决定党兴衰成败的关键因素”。必须以永不停顿的自我革命，引领新时代伟大社会革命，不断推动党的自我革命向纵深发展，引领伟大社会革命取得新的胜利。
全面从严治党，是新时代我们党进行自我革命的必然要求和主要途径。“党和人民事业发展到什么阶段，全面从严治党就要跟进到什么阶段，坚持严字当头，把严的要求贯穿管党治党全过程，以自我革命的政治勇气着力解决党内存在的突出问题，做到管党有方、治党有力、建党有效。”实践证明，全面从严治党凸显了我们党勇于自我革命的鲜明品格、巨大勇气，是党更加自觉、更加成熟的标志，使得我们党必将在跳出历史周期率的成功道路上越走越宽。
全面从严治党，要不断增强自觉，增强对其复杂性、艰巨性和长期性的认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管党治党一刻不能松懈。如果管党不力、治党不严，人民群众反映强烈的党内突出问题得不到解决，那我们党迟早会失去执政资格，不可避免被历史淘汰。这绝不是危言耸听。”他还以深切的忧患意识讲到：“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从来是自己。我们党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现在更需要‘愈大愈惧，愈大愈恐’的态度，切不可在管党治党上有丝毫松懈。”全面从严治党必须立足全局，注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从实践中不断总结经验，探索规律，做到标本兼治。要深入基层、深入实际，深入研究管党治党实践，通过纵向和横向的比较，进行去伪存真、由表及里的分析，正确把握掩盖在纷繁表面现象后面的事物本质，深化对从严治党规律的认识。要注重把继承传统和改革创新结合起来，把总结自身经验和借鉴世界其他政党经验结合起来，增强从严治党的系统性、预见性、创造性、实效性。
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任务和主要抓手，就是坚决反对和惩治腐败。十九大报告指出：“只有以反腐败永远在路上的坚韧和执着，深化标本兼治，保证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才能跳出历史周期率。”党的十八大刚过两天，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时，就向全党敲响了“物必先腐，而后虫生”“腐败问题越演越烈，最终必然会亡党亡国”的警钟。党中央以“得罪千百人，不负十三亿”的如磐决心，始终保持惩治腐败高压态势，持续形成强大震慑。短短几年间，从“腐败和反腐败两军对垒，呈胶着状态”，到“反腐败斗争压倒性态势正在形成”，再到“反腐败斗争压倒性态势已经形成”，最终“夺取了反腐败斗争压倒性胜利”，深刻地改变了政治生态，极大地振奋了党心民心。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不反腐败确实要亡党，真反腐败不仅不会亡党，而且能增强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使我们党更加坚强、更有力量。”习近平总书记在“七一”重要讲话中强调：“坚定不移推进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坚决清除一切损害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因素，清除一切侵蚀党的健康肌体的病毒，确保党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确保党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
坚决反对和惩治腐败，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本质要求。历史上任何时期和任何社会制度下，腐败都有害于群众利益、国家利益和社会发展，腐败现象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任何政党和政府尽管阶级立场不同、目的有别，但都采取必要的措施惩治腐败。马克思主义政党反对和惩治腐败，其根本原因在于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同各种消极腐败现象水火不相容”。马克思主义认为，腐败是一种历史现象，它不是天然就存在的，也不会永远存在下去。在阶级剥削社会，私有制使社会公共权力异化，国家权力变成统治阶级谋取自身利益、维护剥削统治的工具。中国共产党成立百年来，坚持不懈地同消极腐败现象作斗争。毛泽东提出，共产党要依靠民主和监督跳出“执政———腐败———垮台”的历史周期率。邓小平讲，对腐败问题“如果我们党不严重注意，不坚决刹住这股风，那末，我们的党和国家确实要发生会不会‘改变面貌’的问题”。江泽民指出：“共产党和社会主义制度，是同任何腐败现象根本不相容的。”胡锦涛强调：“中国共产党的性质和宗旨，决定了党同各种消极腐败现象是水火不相容的。”新时代，腐败是我们实现长期执政面临的最大威胁，是实现事业发展的最大阻碍，反腐败是我们党自我革命的最艰巨任务。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坚定不移开展反腐败斗争，坚持无禁区、全覆盖、零容忍，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反腐败斗争已经取得压倒性胜利。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讲的：“纵观各国政党，真正像中国共产党这样能够始终如一正视自身问题，能够形成一整套自我约束的制度规范体系，能够严肃惩处党内一大批腐化变质分子的，可以说少之又少。”这是我们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本质属性所决定的，是我们党以刮骨疗毒、壮士断腕的勇气进行自我革命所推动的，是没有任何私利而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中国共产党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必然举措。
我们看到，同党和国家事业发展要求相比，同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的要求相比，同广大人民群众的期待要求相比，反腐败斗争只能加强、不能放松。况且，反腐败面临的形势依然严峻复杂，腐败的种类、形式、手法等也有许多变化。要清醒认识腐蚀和反腐蚀斗争的严峻性、复杂性，认识反腐败斗争的长期性、艰巨性，切实增强防范风险意识，反腐败工作决不松劲停步，必须与时俱进、久久为功，持续深化标本兼治，集中查处严重阻碍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贯彻执行、严重损害党的执政根基的腐败问题，集中整治广大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进一步巩固扩大反腐败压倒性胜利成果，切实提高治理腐败效能。
坚持和完善党的领导制度体系。强化对权力运行的制约和监督，把全面从严治党制度作为党的领导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和国家治理体系中进行全面部署，为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提供了基本遵循。要坚持制度治党、依规治党，建立健全以党的政治建设为统领、全面推进党的各方面建设的体制机制，健全党管干部、选贤任能制度和解决党自身问题的长效机制，完善和落实党内政治生活制度规定，狠抓全面从严治党制度的执行，加强制度执行的监督，扎牢制度篱笆，真正让禁令生威、让铁规发力。
构建行之有效的权力监督制度和执纪执法体系。健全党统一领导、全面覆盖、权威高效的党和国家监督体系，在党中央统一领导下，把党委（党组）全面监督、纪委监委专责监督、党的工作部门职能监督、党的基层组织日常监督、党员民主监督等有机结合，推动人大监督、民主监督、行政监督、司法监督、群众监督、舆论监督等各种形式监督有机贯通、相互协调，推进权力运行法治化，消除权力监督的真空地带，压缩权力行使的任性空间。同时要强化监督执纪，及时发现和查处依法履职、秉公用权、廉洁从政从业以及道德操守等方面的问题，形成执行坚决、监督有力的执纪执法机制。
构建行之有效的党和国家监督体系。要构建起无死角全覆盖零容忍监督网，这是我们党在长期执政条件下推进自我革命的重要保障，体现了依规治党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根本目的是要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实现对权力监督的全覆盖。通过严密的监督，建立“阳光防腐”机制，保证权力的正确行使和顺畅运行。制度的生命力在于执行，要强化制度执行，严明纪律和严肃问责，把问责嵌入到权力运行的各个环节，要追究乱用滥用权力的渎职行为，保证权力在“制度笼子”里。坚持制度创新，持续推进纪检监察体制改革，继续健全制度、完善体系，使纪检监察体系融入党的领导体制，融入国家治理体系。要健全党统一领导、全面覆盖、权威高效的监督体系，形成决策科学、执行坚决、监督有力的权力运行机制，确保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始终用来为人民谋幸福，以守护民心托起我们党的执政之船，跳出历史周期率，实现我们党长期执政，实现国家长治久安。
（作者系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当代中国研究所所长）
网络编辑：同心
来源：《北京大学学报》2021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