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18日，俄罗斯第七届国家杜马选举在俄境内9.5万多个投票点和145个国家俄外交机构的371个投票点进行。9月19日据中央选举委员会在统计93%以上选票后公布的官方资料显示，统俄党得票率为54.28%，俄共得票率为13.45%，自由民主党的得票率为13.24%，公正俄罗斯党得票率为6.17%。 帕姆菲洛娃还表示，统俄党在单一选区制选举中获得203个杜马议席，俄共和公正俄罗斯党各获7席，自由民主党获5席，祖国党和公民平台党各获1席。这样一来，据初步资料显示，统俄党在国家杜马中获得343个席位，俄共获得42席，自由民主党获得39席，公正俄罗斯党获得23席。 9月19日普京宣布，统俄党已经赢得了议会选举。这说明，人们看到统俄党的党员实实在在做事，真诚地为民众而努力工作，哪怕是并非所有事情都获得成功。 虽然选举票数尚未统计完毕，但如普京所说，统俄党获胜已经不容置疑。
近年来，尤其是2014年乌克兰危机爆发以来，俄罗斯一直处于国际政治漩涡中心，受西方合力制裁，俄国内经济遭受重创，面临着国际国内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困境。但在国际事务上俄罗斯依然锋芒犀利，在反恐、打击伊斯兰宗教极端势力、针对北约军事战略合围的反击举措上，毫不退缩和隐忍。2016年第七届国家杜马选举，无疑是俄罗斯国内当年最重大事件，此次选举有着什么样的特点，西方制裁是否对其产生了后果，俄罗斯政治权力方面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对于2018年的俄罗斯总统大选将有什么的影响？都值得关注。
一、俄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杜马选举，意在突出合法性、公正性、透明性，
减压于俄罗斯目前的内外困境
2016年8月22日《俄罗斯报》报道，这是俄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竞选活动，有近30个党的10多万人参与此项工作。 国家杜马提名的来自14个政党的6545位候选人、联邦选区提名的来自14个政党的4467位候选人、各选区提名的2078位候选人审查通过。 由于俄地源辽阔，投票点依次从东向西按照当地时间9月18日8点至20点开放。最早开始投票的是楚科奇和勘察加的居民，其次为俄中部地区，俄最西部加里宁格勒州的投票最晚结。注册选民共1.116亿人，其中187万位于国外。 9月18日北京时间8时至20时，中国北京、上海、沈阳、广州和香港的俄杜马选举投票点开放。18岁以上长期居住在中国以及短期在华停留的俄公民携带普通或出国护照可前往上述地点投票。北京地区有1322人登记。
1.采用混合选举制以迎接议会新面孔
2014年2月普京签署了《俄罗斯联邦会议国家杜马代表选举法》。按照新选举法，国家杜马450个议席中，225席在各党派中产生，225席在83个州的225个选区产生。人数较多的联邦主体分为多个“单席选区”。另外，政党进入议会的门槛，由上届选举中得票率超过7%方可进入议会降为达到5%即可。
混合选举制旨在加强政党之间的竞争氛围，并为议会增加新面孔提供理论上的可能性，也是普京释放国内反对派压力和民众不满情绪的一项政治举措。目前，选票统计结果证明，仍然是上届国家杜马四大党团超过5%的得票率而进入议会。统一俄党已经拿下225个“单席选区”的203个席位。议会即使增加“单席选区”的新面孔，丝毫不会动摇统俄党的执政地位。
2.确保议会选举公正，政府做足功课
除了采用新选举法外，俄政府还做了以下准备。
一是重组15名成员的中央选举委员会，更换正、副主席等9位新成员。由总统、国家杜马和联邦委员会分别指定5名成员，成员任期为5年。总统委派俄人权事务专员埃拉•帕姆菲洛娃取代上届主席弗拉基米尔•丘罗夫。帕姆菲洛娃在上世纪90年代曾任俄劳动和社会保护部部长，是2000年的总统候选人，为俄现代史上首位女总统候选人，在俄罗斯广受尊敬。此次由她任中选委主席，意义十分明显，即再次证明俄选举的竞争性、透明性以及合法性。
二是实践新规定：竞选辩论与党内初选。候选人都必须参加选前辩论。要么辩论，要么离开。 2016年8月22日，首批14个党的候选人电视竞选辩论在俄罗斯电视1台、俄罗斯广播电台第3频道开启。7月30日全俄舆论中心民调显示，72%的受访者认为，竞选辩论能够帮助选民“了解政党领导人及其成员是怎样的人”；62%的受访者认为通过辩论，候选人能够“阐明党的政策方针、目标和任务”。
2016年5月，统俄党率先进行党内初选，有超过900万人进行了投票。 专家们认为，党内初选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即排除对候选人名单内定的疑问。此举还是围绕公正、合法及透明而定。
三是初步发挥微型国家杜马作用。中央选举委员会的改组并不仅是用来安慰民心的策略，它还有更深的意义，该委员会正被打造成微型国家杜马。如来自公正俄罗斯党的尼古拉•莱维切夫，来自俄共的瓦西里•利哈乔夫，来自统俄党的瓦莱里•加尔成科、尼古拉•布拉耶夫，前祖国党议员、后转型为政治评论员的亚历山大•科留金等。 这些来自各党派的公众人物，能够代表所在党派表达意见。选举如有问题可以通过微型杜马得以预案和预警，使政府从容应对社意民情。
四是总统也非常重视杜马选举。2016年7月，普京会见了国家杜马党团领导人。普京肯定国家杜马在对公民的社会义务、发展经济和改善俄政治环境所做的巨大工作。强调国家面临着国际形势的严重挑战，所有派别的团结保证了外交政策的发挥，使西方分裂俄罗斯的企图没有成功。普京希望各党派在进行思想交锋时，要诚实、公平、公开和大气，相互尊重，而不是互相抹黑。特别是，所有政治力量都有责任保护公众，争取公民对选举结果的信任。 此外，在与所有杜马党团领导人举行会谈后，普京还与俄共领导人久加诺夫进行了单独会晤。 此举无疑是给予俄共特别待遇的证明。俄共是上届位列统俄党之后最大议会政党，拥有92席。虽然统俄党在杜马中占据绝对优势，但是政府出台政策时，处于第二大议会党的俄共给予最少掣肘为好。
五是各种形式的公关活动。如，第六届国家杜马在其最后一个工作日还通过了一项五年来最严厉的“反恐”法案。由数十项法案组成的该一揽子法律草案被舆论冠以“极端严苛的”、“镇压性的”和“吃人的”等修饰语。该法案被指是选举前的公关活动，是对公共舆论的试探。 此外，2016年8月10日，俄安全局发布消息称，在克里米亚制止了一起乌克兰国防部情报部门策划、对基础建设和生活保障设施发动的恐怖袭击，其目的是破坏联邦和地区政府选举。能够引起社会广泛关注的法案在杜马选举前提出，无疑会凝聚民众注意于国家杜马的工作以及将要进行的选举。而将俄与乌关系之恶巧妙转移到为国家杜马选举造势方面来，更有一箭双雕之工。
六是严格候选人的资格审查。2016年8月9日，约百名杜马竞选人因为没有及时向中央选举委员会提交财产申报、境外财产状况以及大型花销证明被取消参选资格。候选人配偶及未成年子女的证明信息延迟提交也属违规。另约有80多人被查出拥有双重国籍，也被取消了候选资格。
俄政府对选举合法性如此关注，很大程度上是不想激怒本就因经济危机心怀怨气的选民。无论真希望举行诚实选举，还是只想维持体面，俄罗斯政府都不想再看到2011年针对选举作弊的抗议活动。
二、反对派虽然不断发声但不足以影响杜马选举
在距议会选举半年前，俄政坛活跃起来的不仅有执政当局，还有反对派。2016年4月15日，身在伦敦的前石油寡头哈伊尔·霍多尔科夫斯基在其创建的“开放俄罗斯”组织的网站上宣布：“我们的目标就是在相对不远的未来，让普京及其朋友们下台，启动俄罗斯的政治进程，确保举行首次绝对开放、诚实的选举。”同在伦敦、曾掌握俄罗斯最大移动通信公司的奇奇瓦尔金认为，推翻现政权需要提出有教育意义的倡议。俄罗斯人对上述二人的行为嗤之以鼻，认为目前俄政局极为稳固，国内经济危机与政治“难民”几无干系。
2016年5月6日，俄罗斯“民主选择党”领袖米洛夫接受美国媒体采访时说：尽管许多民众仍支持普京对外政策，期望普京能继续执政，但更多俄罗斯人对行政系统以及国内经济政策并不满意。俄罗斯政局正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前进。米洛夫认为，“西方的大部分人已经被诸如普京持有80%的支持率这样的头条蒙蔽了双眼，这些根本不值得一提”。“橡皮图章是普京在俄罗斯执政期间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民主党将在改变这种状态中扮演重要角色”。米洛夫表示，充当反对派并不感到安全，但他却有责任守护这个国家”。 对普京和统一俄罗斯党的厌倦、对其威权主义政治反感的声音，在俄罗斯始终存在，但这类声音不会影响到统俄党的胜出。因为其他人、其他党比普京、比统一俄罗斯党更让人不安，更乏力。
2016年6月25日俄共在莫斯科州举行代表大会，久加诺夫对政府工作提出严厉批评，称梅德韦杰夫政府的新自由主义政策已经走到尽头，在把国家带往垮台的境地。而俄罗斯社会对列宁和斯大林越来越尊重，未来的主要威胁是反苏、民族主义和仇俄。 俄共的观点一向比较明确，反对私有化，主张国家的社会主义前途，但在关键时刻是支持普京的，尤其是在对外政策方面。
2016年8月22日，在俄杜马议员候选人第一场电视辩论直播中，“人民自由党”代表马尔采夫将矛头对准普京，称其应为俄罗斯经济负责。他指责普京让俄罗斯强行介入乌克兰、叙利亚的冲突中，呼吁国会应对普京进行弹劾。俄《报纸报》批评他的发言“胡闹”且“完全跑题”。俄政治分析家卡拉切夫认为，克林姆里宫允许马尔采夫出现在电视直播中，旨在对外展示普京的自信以及普京对手们的黯淡前景。借助于马尔采夫的“帮忙”，普京反而可以更令人信服地展现自己的民主。 的确，在实际无对手的情况下，普京的自信完全成立，这类声音引起的是大多数俄罗斯人的“噱声”，让其传出，不无益处。
当然，不仅是普京本人，包括政治学者们对于普京地位挑战的声音，都抱着自信的心态。无论是国际制裁，还是国内经济衰退，无论是外交政策的赢家，还是国家改革难以为继的畸形的经济结构灾难，似乎无论正负状况，都是普京执政的充分条件，这种状况着实鲜见。因为再多抱怨，能入俄罗斯人眼的，无奈只有普京。
三、选举结果符合预期，但俄罗斯人也逐渐厌倦了老生常谈，政治和选举与生活无关
2011年第六届杜马大选，普京领导的统俄党获杜马238个席位，俄罗斯共产党、公正俄罗斯党和俄罗斯自由民主党分别获得92席、64席和56席。
有俄学者发文称，9月18日的第七届杜马选举又是一场生动的政治秀。俄国内已经开始出现预测结果，如有多少赢家，最终杜马议席如何分配。一些研究机构尝试摸清“舆论”，确定当前居民选举偏好，决定哪些区域和目标群体需要进行提高公民自觉的相关工作。并预测，上届选举近一半选民投向统一俄罗斯党，其他获得票数都少，这届也会如此。
俄一些预测机构也断言，选举会得到“正确的”结果。通过筛选，那些不合需要的候选人在登记阶段就被淘汰，选举活动更易操作，而且少了许多非议。克里姆林宫能够对可能发生的所有事情施压，同时调整策略以实现“公正选举”，继而更有效的保证他们想要的选举结果。
还有机构预测，上届国家杜马四大政党在此次的选举得票率如下：统一俄罗斯50%，俄罗斯共产党16%，自由民主党11%。公正俄罗斯8%。 “现实新闻”网站预测，45%的人会支持统一俄罗斯党，20%和15%的会支持俄罗斯共产党和自由民主党。公正俄罗斯约获4%的选票，苹果党可能获得2%的选票，4%的选票会分散到其他方面，但不会影响政治权力的现状。 从选举结果看，预测选票的大致流向没有出意外。统一俄罗斯党获得绝对多数，但俄共得票率下降，自由民主党得票率逼近。
选举结果与民众的生活似乎无关紧要。俄列瓦达中心2016年6月23日至27日的调查数据显示，民众对杜马选举的关心程度较2011年有一定程度下降。2011年，有62%的受访者会在选举前同自己的亲朋好友讨论选举的有关话题，今年下降至45%。52%的民众不会就国家杜马选举进行讨论(2011年这一数值为37%)；大多数人(44%)表示，想到国家杜马议员近4年的工作会感到不安；46%的受访者对此全然不知情，仅有7%的民众对杜马议员的工作足够了解。三分之二的民众(62%)对当今杜马议员的工作持否定态度，持肯定态度的受访者占16%。另有22%的受访者表示很难回答。 普通民众对于国家杜马的选举兴趣下降，认为这是当政者的政治游戏，并不能给民众带来实质性的利益。
针对本届选举约有三分之二的选民放弃投票，久加诺夫认为选举投票率低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他表示，俄罗斯共产党已经递交了举行集会的申请，如果选举期间存在违规行为，就举行集会。俄共已经提交了近1000份针对各种违规行为的投诉。
四、为封堵西方可能对俄民主政治的责难，俄广泛邀请国外观察团参与选举活动，并使选举置于电子监控之下
程序、形式公正，是俄罗斯政治的一个特点。对此，俄政府也做足了功课。本届中选委已向包括美国和乌克兰在内的43个国家的选举组织机构发出了邀请，请他们参与观察俄国家杜马议员选举。已与27国的选举组织机构签订此类协议。 此前，俄外交部于5月宣布，将邀请4个国际政治集团和国际组织的代表监督今年的杜马选举。包括上海合作组织、独联体、集体安全条约组织和欧安组织民主制度与人权办公室。
9月18日前，莫斯科市还安装了6500部摄像机，所有投票站都设置监控录像以监督选举。2011年俄罗斯国家杜马选举期间，有批评者在网络上发布视频，称投票被人为操控。公众对此极为不满，引发了大规模的街头抗议活动。当时普京下令，要求此后各投票站必须安装网络摄像机，对选举进行不间断的实时直播。2012年俄罗斯总统选举期间，俄政府首次在投票站安装了网络直播摄像机。
上述选举组织举措，能在形式上让西方无懈可击。但俄罗斯与西方的紧张与对立，不是程序与组织正义之争。所以，俄罗斯这种广泛邀请并不会为难自己。俄罗斯杜马选举，岂能受制于西方？
五、此次选举后俄关键岗位将产生重要人事变动，
旨在为2018年总统大选奠定有利于普京连任的政治格局
俄“政治与经济通讯社”社长德米特里·奥尔洛夫认为，普京决定再续任6年并执政到2024年的可能性是有的。一是鉴于俄民众对其的信任以及以其为中心的高度社会团结。这种团结的背景是俄罗斯受到的国际压力持续加大。 二是糟糕的经济状况同样成为普京连任的理由。俄独立国际战略研究所总裁米哈伊尔·列米佐夫说，普京是否连任的关键因素包括其身体状况以及社会情绪动态。种种迹象表明，目前并无社会情绪发生根本性变化的任何征兆。三是不同政治力量也倾向于普京连任。包括议会反对派在内，各方都认可普京的国内外政策，一向批评政府政策的共产党人也如此。
基于多方综合，基于俄罗斯宪法关于总统4年任期改6年任期的长远设想，普京谋求2018年总统大选连任，在所不辞。因此，从2016年9月国家杜马选举前后即开始作总统大选连任的布局，为必要环节，顺理成章。而要谋求连任，俄罗斯国内外所处严峻形势，也不容普京掉以轻心，必须以2016年国家杜马选举为契机启动。
2016年8月12日，普京解除了其核心团队重要成员、总统办公厅主任谢尔盖·伊万诺夫职务，任命总统办公厅副主任安东·瓦伊诺为主任。此外， 2016年以来，俄政坛重大人事调整频发。普京在经济领域重新请库德林出山；在安保领域，则组建直接隶属于总统的国家近卫军，由其亲信、曾经的私人保镖佐洛托夫出任总司令。在地方，俄也进行了一系列人事调整。
2016年8月23日《生意人报》报道，国家杜马选举后，国家领导层将发生重大变化。第七届国家杜马主席有可能由总统办公厅副主任维亚切斯拉夫·沃洛金、甚至是总理梅德韦杰夫担任。纳雷什金议长将成为对外情报部门首长。有的国家杜马部门主要领导已经准备离开自己的岗位。而纳雷什金有着克格勃和对外情报部门工作的经验，这样的任命也名符其实。 9月19日，纳雷什金即已经表示，新一届杜马举行首次全体大会期间将确定新任主席的人选， 预测得到了印证。
虽然俄官方表示，这一切与国家杜马选举无关，但在国内外形势严峻、挑战加重的背景下，此时国家重要岗位的变动和任命，只能是为了巩固、强化当下政权格局。因此，普京进行重大人事变动，目标指向清晰可见，即首先保证杜马选举的有利结果，继而保证顺利连任总统。再看远点，更是为大选后普京政权又一个6年任期，作干部配备、组织机构上的铺垫和准备。
六、俄罗斯第七届国家杜马选举于我国的影响
从中俄两国关系看来，统俄党继续执政，普京连任，有利于中俄既定方针的实施与推进，有利于两国国际事务合作实践的延续。在中俄双边关系的中短期目标上，鉴于俄罗斯经济结构性矛盾短期内难以解决，西方制裁还未解除、俄经济衰退难以复兴的大环境下，中国能够占据一定的主动性。但是，从长远看来，中俄双边深层次的问题还会凸显，政热经冷等矛盾还将以新形式出现。
与俄罗斯国家杜马对应的我国相关领域，是全国人大委员会。2015年6月9日，中俄首次议会合作委员会机制性会议在莫斯科举行。张德江强调此新的合作委员会机制的建立，为开展更深层次、更高水平合作提供了广阔空间。强调立法机关交往是中俄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重要组成部分。 2016年5月，习近平积极评价中俄议会合作委员会第二次会议取得的成果。强调指出，立法机关代表民意，在两国关系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纳雷什金表示，俄立法机关愿深化与中国全国人大的合作，办好交流机制的活动，为推动俄中关系发展做出新的贡献 ；要落实好合作委员会第二次会议达成的共识，加强两国战略对接、人文交流、教育合作。
我全国人大委员会与俄罗斯国家杜马联系广泛，议会选举后的人事变动可能对两国有关领域交往与联系有一定影响，但无大碍。总体看来，两国的政治互信与双边务实合作能够按照既定战略推进。（注释略）
网络编辑：张剑
来源：《当代世界》2016年第10期
English